銀子之後究竟在外面養了多少的小娼婦,他名下最大的宅子到底還是她在住,她是吳志學的妻子,肚子裡面懷著的是吳志學的兒子,若是吳志學當真出了事情的話,她就不可能會住在那麼大的宅子了,更不可能流水一般的用著身邊的婢女和僕人了。
要知道以前的日子是有多麼苦,她一點都不想回到過去的苦日子。
她梗著一張臉,粗聲粗氣的說道:“別以為你們說這些就能夠嚇唬到我,二小姐你還是打聽打聽我王娘子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你們為富不仁,想要迫害我們一家,那也別怪我不客氣!”
沈景歌聽了她的話只覺得異常離譜,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些話來,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這世間惡毒之事無比之多,能將惡毒宣說的這般坦然的,這位王娘子還是頭一個。
便是趙瑛蘭都還要想方設法的遮遮掩掩,她倒是坦然。
“你想要怎麼不客氣?”沈景歌眼睛微眯,對這個人是厭惡至極。
若不是她突然出現在此鬧事,爹爹的病情也不至於被耽誤,讓她不得不尋求他人的求助。
王娘子趾高氣揚的說道:“想必二小姐也是個明白人,我和我夫君都是平頭百姓,不是你們沈家的僕人,就算是他在你們府上做工,也沒有將身契賣在你們沈府,我們吳家的人都是乾乾淨淨的,你想要平白無故的將人扣下,那是不可能的!要是我夫君少一根汗毛,你們沈家的名聲霸主欺奴要是傳出去可就要臭掉了!”
沈景歌眉頭突突的跳,她總覺得今天要發生些什麼不好的事情,讓她十分的不安,臉色也越發的難看了起來,“她就教了你這些東西?”
王娘子的臉色變了一下,努力的維持著自己臉上囂張的表情,心裡面卻想著目前的局面怎麼跟趙瑛蘭的人說的是不一樣的,明明只要是透露出吳志學身契的事情,就可以讓對方束手束腳,可是她沒有在這些人的臉上沒有看到任何的慌張。
似乎是一點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