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裡兩人被人押著準備離開,r放下車簾,讓司機跟著開車離開,突然一輛商務車攔在尊一行人面前。
r的眼眸眯起,胸口的凝聚著鬱氣。
尊斜著頭睨著從車上走下來,衣冠楚楚的零,嗤笑一聲。
“零大人,這個時候到這兒來有何貴幹啊?”
手下為零撐著傘,他略帶可惜地看了眼迅速被雨水沾溼的褲腳。
“當然是來接人了,不然來淋雨嗎?”
“接人?”
尊的眼瞳變了顏色。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了,我們的人已經接到了。這風大雨大的,我們就先回南部了。”
尊做了一個手勢,讓手下人避開零的一群人離開。
誰知他剛一動腳,零再次擋住他的路。
“零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尊暗自咬牙,語氣已經極度不耐。
要不是r大人吩咐過,如非必要,一定不能直接和夜殿的人產生矛盾,特別是bael手下有名4大臂膀。
尊的惱怒看在零的眼裡非常有趣,溫潤的臉上帶著有禮的淺笑,眼眸移向了凌瑾安兩人。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來接人的。”
尊的怒氣已經到達頂峰。
“你的意思是我手裡的這兩個人,就是你要接的人?”
“聰明。”
零一臉欣慰的眼神,讓尊立刻炸毛。
“你欺人太甚。”
尊揮出的拳頭被零輕鬆接住。
“你想好了,要和我搶?”
零眼中的輕蔑讓尊想發狂,可惜的是他的身手在零面前確實不夠看。
但是他不甘心,他輸了不單是他自己丟臉,更多的是他代表了r和南部,他不能給給大人丟臉。。
“我和你搶?無恥。集團早就劃分好產業,雲殿管轄賭博和夜場,南部掌握人口買賣、電詐和黑市,你們夜殿的人不守著rebron,還敢跑到這裡說是我們在搶人。”
“你們這麼不守規矩,就不怕上頭的人怪罪起來嗎?”
零的手輕輕一扭,尊滿是肌肉的臂膀就被反剪到身後。
輕輕一動,手臂就傳來撕心裂肺的痛,彷彿整個手臂都要被扯斷一樣。
單手抓著尊的手臂,零垂著眼看著他。
“規矩?所有的規矩都是為利益讓步的。別說夜殿要這兩個人,就是夜殿要端了南部,你覺得上頭的人更看重夜殿,還是南部?”
“你!”
輕輕一句話,就揭露最真實的黑暗。
雖然尊氣急敗壞,卻不得不承認,比起南部,rebron每年創造的利益是無法比擬的。而且rebron的盈利來源很正規,可以說,幾乎徹底脫離了黑暗產業。
lk集團絕不可能有威脅rebron的產業出現,南部根本無法與夜殿相抗衡。
“那又怎麼樣?如果沒有南部不斷提供的原材料,rebron怎麼可能研究出那麼多的新藥。說白了,就算南部比不上rebron,但是如果沒有南部,rebron也會元氣大傷吧。”
“所以rebron為什麼就不能對南部低頭,退步呢?”
尊大笑起來,他想嘲笑零的無能,輕鬆就被他反駁。
但零隻是一把推開他,一身乾爽地站在雨傘下,看著大雨把尊全身淋溼。
“說你蠢,你果然不聰明。”
“時代發展迅速,華國崛起,你覺得南部這些搬不上臺面的生意,又能撐多久?只有rebron才是集團屹立不倒的根骨。”
說了這麼多的話,零的臉上浮現出不耐。
“下雨天實在是讓人心煩,我沒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