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出門，卻被凌瑾安叫住。

許曄回頭，凌瑾安已經又變回了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凌總，眼神犀利的看向他。

“所以這段時間我吃的餐食，都是晨曦準備的。”

不是疑問是肯定的語氣，許曄咬牙認命似地點頭。

“是，顧小姐每天都會關注凌總的恢復情況，然後送來有利於您恢復的飲食。”

凌瑾安聽後沒有說話，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一聲一聲彷彿敲在許曄的心上。

許曄的頭皮發麻，雖然凌總年紀不大才21歲，但他處事殺伐果斷，雷厲風行，除了董事長許曄最怕的就是他了，但同樣也很敬佩。

“所以是夫人的意思還是凌董的意思？”

“呃，……是夫人。”

許曄眼一閉，繼續說實話。

“夫人說無論顧小姐的人或者她送過來的東西都不能出現在凌總面前。”

“可是你還是自作主張地送過來了。”

凌瑾安的聲音不輕不重聽不出情緒，許曄也察覺不到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是，我只是看不過去。顧小姐每天都會來醫院問您的情況，但又因為夫人的態度猶豫不敢見您，只能拜託我不以她的名義送過來。起初我也拒絕過，但是她不說話直掉眼淚的樣子，真的……不忍心。”

“她哭了？”

清冷的聲音突然就拔高，嚇了許曄一跳。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我……是夫人她……”

，！

“許曄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助理，不是凌夫人的，你所有的指示都要聽從我的。”

凌厲的聲音讓許曄心顫，迅速低頭認錯。

“是，凌總是我錯了。”

凌瑾安拿起桌上的手機，下床邊走邊穿外套。

“備車，送我過去。”

“凌總，這麼晚了您要去哪？這麼冷得天，您現在的身體可經不得到處跑。”

許曄跟著凌瑾安的步伐跑出去。

藍色的瑪莎拉蒂停在黑巷子路口，許曄停好車想和凌瑾安一起下車卻被他叫停。

“你不用下車，先回去吧，有事我會聯絡你的。”

“還有我的行蹤不要告訴夫人。”

在車門關上前，凌瑾安又甩下一句話。

許曄口中喃喃想說什麼，但凌瑾安走得太快沒有給他機會。

看著凌瑾安走得那麼急，嘆口氣搖頭只能先開車離開。

凌瑾安快步上樓，到了門口緩了口氣，整理下衣服才抬手敲門。

本以為很快就會聽到他朝思暮想的聲音，可是房子裡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凌瑾安皺眉又抬手敲了好幾次，房子裡卻依舊很安靜。

難道屋子裡沒人？可已經這麼晚了，顧晨曦不可能沒有回家。他眉頭皺起，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嘟聲之後電話裡是冰冷女聲提示暫時無法接通。

凌瑾安沒有辦法，只能試著再敲門，手勁也不由放大。

“咚咚咚……”

“曦兒，你在家嗎？曦兒？”

敲了好一會始終沒有回應，反而是隔壁一家開了門。

一個年輕的女生怯生生地叫住他。

“先生，你是找原來住在這裡的顧小姐嗎？”

女生的出現讓凌瑾安眼神一亮，他走近她語氣著急。

“是，那是我女朋友，我現在聯絡不上她，請問你知道她的情況嗎？”

男人俊朗的面容讓女生的臉頰微微泛紅，她羞怯地點頭。

“知道，前兩天顧小姐退租了，你是她男朋友，她沒有告訴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