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武府的舒晴晴和其餘幾人,也想不到竟是還有這般隱情。
然而,提及這些往事,舒佩雅反而是一臉古井無波。
“那些事我早已看淡,為了家族的數百年大業傳承,我也甘願接受了迫於局勢的無奈安排,和你們裝作一家人,這麼多年我都裝過來了。
但越是如此,我就越是無法容忍背叛謀亂之舉,我絕不能讓錦州武府走向毀滅,而且還要揹負勾結天毒門邪道的罵名,遺臭萬年!”
舒佩雅說著,盯向郝連安,咬牙道:“對你,我早就沒了感情,可你沉迷修行,不問權勢,當好名義上的府主,我也就無所謂了。
但這一次,你是否知情?倘若知情,又為何不說!難不成,你也想謀反?”
眾人無不驚詫譁然。
假如府主郝連安也有意叛亂,那整件事嚴重程度,可就不一樣了!
郝連安雖無實際權勢,但當了這麼多年府主,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最關鍵的是,他本身是個頂級強者,如果高舉大旗,府內某些存有異心,或者暗中反對舒佩雅的人,難免會趁機站隊支援。
郝連安對武府內部,所能造成的影響,肯定是遠遠超過萬花宮的。
再加上,舒立學之前暗中所做的各種策反和準備……
若非舒佩雅發現得早,郝連安父子聯手合作,真有可能成功作亂!
……
如今同坐在上方的府主夫婦,隨時可能正式決裂。
這讓陳易等人心驚膽戰,暗自做好了準備。
但郝連安只是緊皺起眉頭,寒聲道:“你還懷疑到我身上來了?我什麼都沒做過,你有何證據?”
舒佩雅道:“我確實沒從你這邊,查到任何蛛絲馬跡,這只是我根據你兒子的叛亂意圖,做出了進一步推測。
原因很簡單,光靠他自己,根本沒有幾個人願意追隨,所以他肯定會拉上你,或者頂著你的名義,去說服策反其他人。
因此,我有理由懷疑,他應該早就和你說過了,對嗎?”
郝連安微微一怔,道:“你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可怕!沒錯,你猜對了,立學之前的確和我說過,我也規勸過他,但可惜……”
舒佩雅厲喝道:“所以你就任由他暗中策劃行動,不告訴我,也不進行任何實際的阻止?在這種情況下,你無所作為,就是幫兇同夥!”
郝連安臉色平靜道:“這其實也是因為,我本身就猶豫不決,如今我已是上三境強者,而且遇到了瓶頸。
所以我有時候在想,是不是應該換一種生活修行的環境,或者接觸一下邪道毒道,能讓我獲得新的啟發?”
舒佩雅冷哼道:“你把錦州武府的絕學傳承都學會了,享用了那麼多年的資源,如今感覺無可貪圖,所以就想走了?
可即便如此,你好好跟我說,我也會讓你離開,何至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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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連安道:“所以我才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只想等著看事態發展,然後再隨機應對。”
舒佩雅咬牙道:“哪怕舒立學的行為,可能會導致武府覆滅,你也無所謂?你雖無實權,但好歹也享受了這麼多年當府主的好處!”
郝連安笑道:“這是你舒家的錦州武府,你覺得我會在乎嗎?說到底,這些年來,你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話已至此,情況逐漸清晰明朗。
簡而言之就是,舒立學是有心叛亂的主謀。
郝連安則是搖擺不定,牆頭草般的狀態,隨時可能倒向任何一邊。
對於舒立學來說,他最需要爭取到的,自然就是郝連安的支援。
但陳易和舒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