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硯抓起手邊的那套睡衣,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往自己身上套。
剛才洗完澡他也沒換洗衣服,就這麼打著赤膊出來了。
這會兒身上沒幹透的水珠一蒸發,還怪冷的。
不得不說這屬實算是一波雪中送炭了。
吳青硯一邊穿一邊答道:“成啊,沙發就行,我不挑,嘿嘿。”
寄人籬下還要求什麼真絲四件套啊!
寧琥家的面積看起來也沒比他們宿舍面積大多少。
三個實打實的大男人,外加兩條會喘氣的狗子。
再算上那堆亂七八糟的日用品傢俱,能活動的範圍甚至還沒有學校宿舍大呢。
誰要在這屋裡放個屁,那都能算得上毒氣洩漏程度的事故。
寧琥和周堇白能給他勻出個沙發,吳青硯就已經感天動地,向天再借五百年了。
面對吳青硯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寧琥滿意的微笑點了點頭。
這不比當年某些低血糖生死一線,被好心人施以援手,卻又嫌救命恩人嘴巴太碎的人懂事兒多了!
寧琥感慨的正起勁兒呢,他的眼前就瞬間拉閘。
周堇白看寧琥盯著換衣服的吳青硯,不僅看的津津有味,還連連點頭。
他那敏感又脆弱的小心靈頓時敲起警報。
周堇白一手遮著寧琥的雙眼,一手抓著寧琥的手腕,引著他往自己的睡衣裡探。
寧琥的那隻爪子就跟無骨雞爪似的,順著手腕上的力道,在周堇白的小腹上來回亂劃。
寧琥最終忍無可忍,但還是給這人留了點面子,他咬牙切齒的小聲問道。
“你是不是有病,周堇白?刺撓了自己撓撓,別在我這發騷。”
周堇白的動作停了一下。
然後把寧琥的手向上抓到了更深處。
周堇白沉聲要求道:“老婆,我的身材不好嗎?”
當指尖觸碰到了自己一直愛不釋手的胸肌時,寧琥沒忍住摸了兩把。
周堇白的胸肌寧琥正好可以一手抓住。
放鬆下來的肌肉軟軟的,但又和皮下脂肪過多的柔軟不同,是那種反覆突破極限,增加力量,逐步累積出的精肉觸感。
柔韌彈軟。
彷彿怎麼蹂躪都不會脆弱的崩壞。
狠狠一抓,那些軟肉就會帶著紅色的抓痕,從指縫裡擠出。
而且周堇白又敏感的要命,隨便一摸一抓,撥弄兩下,他就能一路紅到脖子根。
過不了多一會,就會蹭著小聲求求。
周堇白被寧琥摸的有些癢,他肩膀微微聳起,極力剋制著自己的躲閃。
不過他的耳根早就被睡衣內那隻反客為主的爪子挑逗的紅成了一片。
但周堇白依舊固執的貼附在寧琥的耳邊,輕聲問道:“:()勁爆!惡毒男配竟靠女裝拿捏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