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再度挽住甲賀伊人的腰肢,感受著少女細腰的彈性活力,道:“你是甲賀流的千金小姐,還是‘通幽期’的武者,連你都怕死,更何況是宴會里的這些權貴?
他們聯合起來的資本勢力的確強大,可在我看來,他們只是資本的人格化,追求的永遠是利益,殺了我,對他們又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資本是沒有國界的,就因為我打了東瀛的臉,他們就會跟我陳飛宇拼命?不,他們只會躲在溫暖的辦公室裡,喝著高檔的茶水鼓譟叫囂幾聲,真讓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對付我,你覺得可能嗎?
記住,越是高高在上的權貴,就越是怕死,我只需要讓他們見識到我陳飛宇的厲害,意識到跟我作對的下場,那他們就不會與我為敵。”
甲賀伊人有些不服氣,小臉蛋漲得通紅,道:“我們東瀛人是高貴的民族,是天照大神的後代,充滿了驕傲與不屈,就算你真的是陳飛宇,他們也絕對不會……不會怕你……”
在陳飛宇逐漸輕蔑嘲諷的目光中,甲賀伊人越來越心虛,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已經聲若蚊蠅,要不是陳飛宇耳力強大,根本就聽不清楚。
陳飛宇嘲諷道:“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數人,這些高高在上的權貴,有大把的金錢美女可以享受,有大把的員工可以剝削,躺著就能賺許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哪裡還有血性跟人拼命?”
“這個問題我不跟你爭論,我們用事實說話,我相信,等知道你的身份後,宴會上的這群大佬,一定會聯合起來對付你,你最好有所覺悟!”甲賀伊人扭過頭哼了一聲,能明顯看出她的不服氣。
陳飛宇道:“既然你這麼自信,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甲賀伊人一愣,下意識道:“你想打什麼賭?”
“你們甲賀流之前派人暗殺我,跟我是生死仇敵,可我陳飛宇是憐香惜玉的人,你這麼漂亮,我還真不忍心殺你。”陳飛宇挑起甲賀伊人光潔的下巴,從她閃爍的雙眸中,能看出她內心的慌亂,笑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這些權貴敢聯合起來對付我,那就算你贏,我放你一馬。
相反,如果他們不敢聯合起來跟我作對,那你就輸,以後就當我最忠心的女僕,就像吉村美夕那樣,如何?”
“你……你可惡!”甲賀伊人都要氣炸了,她堂堂甲賀流千金小姐,身份是何等的高貴,陳飛宇竟然想讓她當女僕,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惡的人!
陳飛宇挑釁道:“怎麼,你不敢?”
甲賀伊人氣憤道:“誰說我不敢的,賭就賭!”
“好,一言為定。”
陳飛宇笑,把一個眾人眼裡高高在上的女神拉下神壇,讓她當自己身邊端茶遞水暖被窩的女僕,想想還真是期待啊。
一曲終了,陳飛宇和甲賀伊人舞罷,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
甲賀伊人觸電似地推開陳飛宇,彷彿在她眼裡陳飛宇是條毒蛇一樣。
突然,不等甲賀伊人逃開,陳飛宇已經抓住了甲賀伊人的玉手,昂首闊步向主席臺走去,道:“你等著打賭輸給我吧。”
甲賀伊人俏臉微變,運起內勁掙扎了兩下,可哪裡能掙扎得開?只能不由自主跟著陳飛宇向前走去。
周圍眾人瞬間一片譁然,兩人跳舞也就算了,好歹也可以理解成是禮節性的跳舞,可是現在,甲賀伊人竟然任憑異性這麼親密的握手,而且還不反抗,難道甲賀伊人和他真的是男女朋友關係?
甲賀飛鳥也大跌眼鏡,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妹妹施展美人計,結果假戲真做了?這……這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