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周迎一邊伸出胳膊,一邊苦笑道:“我今年21歲,這種奇怪的病,是從一年前開始的,之前也在醫院檢查過,醫生說我是毛細血管異常,吃過半年的西藥不見好轉,又吃過兩個月的中藥以及試過各種各樣的偏方,但是病情一直不見好轉,唉,說不定我啥時候就會流血過多而死吧。”
陳飛宇感受著周迎的脈搏,心中已經有譜,搖頭道:“不會,既然讓我碰到了,那你現在想死都難。”
“你什麼意思?”周迎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驚奇地道:“你的意思是……是……是說,我的病能治?”
陳飛宇並沒有回答他的話,答非所問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很早就有了女朋友,而且你慾望挺強,經常出去開房吧?”
陸雪珂和許可君兩女還沒談過戀愛,聞言頓時面紅耳赤,不由啐了一口。
段皓皺眉道:“陳飛宇,你別忘了,現在是在看病,不是讓你八卦的。”
陳飛宇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夏蟲不可語冰,如果我說正在問診,你信不信?”
段皓冷笑道:“那我倒要看看,周迎的病到底和你剛才問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周迎隱隱有些尷尬,難為情地道:“你說的不錯,我倆是經常出去開房,尤其是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幾乎是每天都去外面開房,後來覺得費錢,就和我女朋友直接出去租了一套房子,不過,由於我身上的病太過奇怪,已經和女朋友分手了,對了,這應該跟我身上的病沒什麼關係吧?”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露出玩味的眼神,周迎這小子倒是犀利,年紀不大,慾望竟然這麼強,也不知道他的女朋友是怎麼受得了的。
“誰說沒關係的,關係大了去了。”陳飛宇心中已經全部瞭然,收回號脈的手,說道:“你的病根,就在於房事太勤,導致腎虧氣虛所致。
《黃帝內經》有云,汗為血之液,從氣化白,意思是說汗液原本與血液同源,經過人體氣的轉化後,變成汗液發洩出去。由於你房事太勤,所以肝腎之火逆而向上,導致血液過熱,會直接從腦袋上的毛孔發洩出去,再加上腎虧氣虛,氣不能轉化血液成汗液,所以肌膚上才會出現血汗。”
原來是這麼回事。
眾人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段皓想不到陳飛宇竟然說出了病因,而且還跟剛剛陳飛宇所問的問題息息相關,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連忙急道:“陳飛宇,你就算說出了病因,如果治不好周迎的病,依然算你輸!”
此言一出,眾人心中紛紛湧上“無恥”兩個字。
只不過,陳飛宇既然說出了病因,那離對症下藥,也就不遠了。
陳飛宇輕蔑地瞥了段皓一眼,一揮衣袖,神色睥睨道:“你在我眼中已經如喪家之犬一樣可憐,我便允你所說,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段皓臉色一變,被陳飛宇氣勢所迫,情不自禁向後退了一步,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但是現在他已經騎虎難下,如果陳飛宇贏了賭約,那他的後果,不說陳飛宇和陸衛東會不會放過他,就連鳳莫寒那裡……
想到可怕之處,段皓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已經開始後悔和陳飛宇作對,此刻,只能期盼著陳飛宇治不好周迎的“血汗症”了。
“陳……陳大夫,您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周迎又是驚喜又是激動。
不久前,他莫名其妙被一個陌生人強迫著拉過來看病,心裡一直處於懵逼的狀態,但是想不到,竟然誤打誤撞,讓他碰到了真正能夠治好他身上頑疾的神醫,一時之間,心中激動莫名。
“我或許有治不好的病人,但是那個病人絕對不是你,所以,不要懷疑我的醫術,因為我是專業的。”陳飛宇自信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