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帥手捏下巴想了下,很認真地道:“應該比不上,他見多識廣,醫術高超,而且施針的手法眼花繚亂,我看都看不懂,最後竟然還使人返老還童,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敢相信他的醫術能高超到這種地步,我看,這場中醫比試大賽,陳飛宇絕對會成為一匹黑馬,技驚四座。”
武文喟嘆道:“豈止技驚四座,我看他還會成為奪冠的大熱門,說不定陳飛宇會打破記錄,成為第一位在中醫比賽中奪冠的非武家子弟。”
武帥點點頭,深表同意。
“你們說誰會奪冠?”
突然,從他倆背後,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
武文、武帥兩兄弟一愣,立馬轉過身來,只見是一位約二十四五歲,身穿黑色中山裝,長相白淨帥氣的年輕人。
兩人立即掛上諂媚的笑容,武文更是拿出一根軟中華,走過去替他點上,諂媚笑道:“傑少,您不在議事廳裡面跟著家主商議事情,怎麼有空來山門這裡視察工作了?”
眼前這名“傑少”,名叫武洪傑,是武家霧隱山這一系的家主小兒子,醫術不太高,喜歡喝酒泡妞,但是為人仗義,所以在武文、武帥這種底層子弟眼中,有著不小的威望。
武洪傑拿著煙一陣吞雲吐霧,伸手拍了拍武文的肩膀,撇嘴道:“還不是議事廳裡太無聊了,我就出來轉一轉,倒是你們兩個,在背後說什麼會有人打破記錄奪冠,難不成你們說的這個人,會比我哥的醫術厲害?還是能夠勝過本家的那位妖孽?”
武洪傑的大哥叫做武明江,是武家霧隱山這一旁系的未來繼承人,醫術之高,堪稱是霧隱山一系最有希望奪冠的人選,而他口中的那位“妖孽”,更是不得了,天賦之高、醫術之強,將整個本家的年輕弟子全都碾壓了一遍,甚至就連本家的族長都驚歎不已,將其譽為武家未來中興的希望。
是以,武洪傑聽到有其他人會奪冠,立即有了幾分好奇。
武文乾笑了兩聲,把今天陳飛宇醫治小善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我自作主張,把陳飛宇安排在了天竹院,傑少,您該不會罵我吧?”
“那倒不會,我可沒什麼小心眼。”武洪傑笑罵了兩句,接著,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道:“看來,今晚有必要去天竹院,一試陳飛宇的成色。”
說罷,他抽完最後一口煙,把菸蒂扔在地上,用皮鞋踩了兩腳。
深夜,月明風清。
環境清幽的天竹院內,陳飛宇帶上“玉虛金鼎”,準備出門去後山的方向轉一下,看看能否有所收穫,找到珍貴的藥草。
“吱呀”一聲,他剛開啟門,突然,只見門外站著一名身穿紅色長裙的俏麗少女,頓時微微皺眉。
正是紅依菱。
紅依菱也想不到陳飛宇會突然開門,還保持著敲門的手勢,突然咯咯一笑,順勢把手縮了回去,毫不客氣地走進陳飛宇房間裡,環視一圈笑道:“不錯嘛,自己一個人住一間房,待遇比我和夢夢還要高。”
“你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陳飛宇立在原地不動,斜覷了紅依菱一眼。
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只要是個男人,只怕都會想入非非,如果是在平時,陳飛宇不介意和紅依菱玩玩曖昧,只是待會兒他還要出去找尋草藥,沒時間陪紅依菱玩無聊的遊戲。
紅依菱坐在桌邊,雙手十指交叉撐著下巴,一雙如水眼眸看著陳飛宇,嘻嘻笑道:“我來你這邊作客,不請我喝杯茶嗎?”
“旁邊有熱水有茶葉,想喝的話可以自己倒。”
紅依菱頓時被噎住了,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陳飛宇這種不解風情的臭男人,心裡詛咒陳飛宇臭直男找不到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