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一棵大樹下,點燃一支菸,吐了個菸圈,“娃子,我跟你講,咱們陳家能有今天這份基業,都是因為這片林子。
在外人的眼裡,它就只是片林子,但是在我們陳家人眼裡,就是折了自己,都得保住它!
懂嗎?”
我搖搖頭,“沒懂。”
九爺爺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都說你和我一樣,是沒有仙緣的人。
我看未必,你小子,靈得很。
記住九爺爺一句話,好好守在這裡,說不定,你就要能了!”
我表面上乖巧答應,實則暗暗翻了個超級大白眼,心說這老頭子一天就知道晃點我!
忽悠我看山就看山,還什麼能了?
能啥了?
我一個得了絕症的人,能?
能個啥!還能幹啥!
九爺爺在日頭當午的時候急三火四地下了山,獨留下我和三間看山人專屬的“鄉間大別墅。”
走之前,他特意帶我去了一趟荒墳。
他讓我對著荒墳拜了三拜,並叮囑了我好幾次,每月的初一、十五,一定要帶著白酒過來孝敬。
“所謂家族看山人,真正看的,就是這個。
你可千萬不能忘了啊!”
在他走後,秉著幹一行愛一行和踏實肯幹的心態,我在日曆上標識出了今年所有初一和十五的日子。
這是我的本職工作,咱主打就是一個真誠。
總不能白白賺著家族的錢卻不幹活吧!
這種事情,我是做不出來。
說來也巧,我進山的那天是農曆八月三十,轉過天,就是初一。
所以當天,我就下到酒窖裡將第二天孝敬用的白酒準備好。
因為嘴饞,我將封泥翹了個邊兒,倒出了一碗。
剩下的,則放在了門口。
我自詡酒量不錯,但是那天夜裡,一碗酒剛剛下肚,我就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迷濛之中,似乎有人在外面叫我的名字。
那聲音開始有些模糊,我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要不是山風陡然將門吹開,嚇了我一個激靈,酒也醒了大半,我可能已經睡死過去了。
也在那瞬間,我清晰地聽見了一個年輕的女人的聲音。
她的聲音魅惑十足,就像是纖細的髮絲輕輕剮蹭在我的耳垂,癢癢的。
順著聲音,憑藉著月色,我來到一片樹林之中。
這裡離我的房子並不遠,但是這片樹林我卻有些陌生。
在我的記憶中,這裡應該是那片荒墳的位置!
而荒墳,就單純是一片荒墳而已,並沒有樹林。
此刻,我內心裡已經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兒了。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我竟一點兒都感覺不到恐懼與害怕,甚至還有點小刺激。
“陳深,過來呀~”那是一個人影,躺在月影之下,她枕著胳膊,側身而臥,身材玲瓏有致,嫵媚動人。
“你是誰?”我心下疑惑,並未向前。
她咯咯笑著,“你猜我是誰?”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我對於她的假意神秘有些煩躁。
她突然起身,湊到我的身邊。
那是一張充滿誘惑的臉,乍一看很像是隻貓。
一雙圓眼眼尾上翹,眼波流轉之時既慵懶又充滿了誘惑,嘴唇微張,小巧且飽滿。
“陳深。”她在我的耳邊說出我的名字,聲音低沉且充滿磁性。
“幫我一個忙好嗎?”她指著腳下的一塊空地,臉上滿是為難,“我的東西在這下面,你能幫我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