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突然上前的舉動,讓蜚如臨大敵。
就在蜚想要上前擋住猛的時候,猛突然自己停下了,目光看向陸期期的側後方。
蜚順著他的視線往後看。
是未竣工的城牆工事上,一隊弓箭手舉著弓箭,無聲地瞄準下方的人。這無聲的壓迫,比說再多的話都有用。
陸期期微微一笑,“歡迎各位來自鹽土族的商隊,如果你們也是想和我們交易的話,可以在前面的交易處排隊。”
誰大老遠找你個窮部落交易。
猛退後看向為首的猙,“我們是來邀請女媧部落參加秋集的。”
從春集到夏集再到秋集……
今年都在趕集了。
陸期期沒有立刻拒絕,只是詢問,“秋集和春集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不同。秋集在葛秋舉辦,那可不是小部落可以參與的。”
猙說話的語氣高高在上,話語中還透露出便宜你們了的感覺。陸期期聽著他的口氣,繼續問:“那秋集都有誰參加呢,我們需要準備什麼?”
“等你們去了,就知道參加秋集的是哪些部落了。至於要準備什麼……”
猙看著目前破破爛爛的部落,不屑的語氣從鼻子裡哼出來,“你們這麼窮,除了鹽之外還能去換什麼。要不是……”
他後面的話沒說完,給人一種欲蓋彌彰之感。
但是短短的幾句談話,陸期期也能夠感覺到這人其實並不想來。
所以……
陸期期示意周圍的勇士,把這六個人綁了。
古語云:兩方交戰,不斬來使。
但是沒有說不可以揍來使。
一個戰敗後,靠奴隸換自己子民的部落,不知道是誰給他們帶來的勇氣,敢在戰勝方面前拿喬。
但是在陸期期的人生字典裡,這種事就不可能慣著。
有傲氣?
不老實?
先關起來再說。
曾經關過鹽土族勇士的暗房裡,再次關進幾個勇士。他們身上被扒乾淨,沒留下一點武器,狡養的毒蛇此刻已經是蛇幹。
“混蛋!”
“鹽土族不會放過你的!你們這群該死的豬囉,我早該放青咬死你們!”
大吵大叫的是毒蛇被弄死的狡。
從小飼養的蛇被弄死,他現在恨不得將陸期期撕了,喉嚨裡都是一陣兇狠的嘶吼聲。
然後被浸滿鹽水的鞭子抽在身上。
嘶吼變哀嚎。
狡被痛得直抽氣,剩下的人臉色也變了。
鹽土族仗著自己的實力在附近部落橫行霸道慣了,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們也是沒想到,女媧部落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陸期期目光掠過狡都不停留,直接看向猙,“尊敬的鹽土部落使者團,貴方勇士從言語上挑釁侮辱我方,抽他兩鞭子沒意見吧?”
猙看著疼到嗚咽的狡,嘴角忍不住抽搐。
他好半天才回答,“……你們殺了他的同伴,他生氣很正常。”
“一條蛇怎可和部落族長的尊嚴相提並論。”
陸期期招呼人過來,將蛇屍體扔出去埋了。狡的抗議和憤怒,只算個屁。
“麻煩詳細說說秋集是什麼,能夠讓諸位這麼大老遠的跑來?”
對於她的問題,六人全部沉默。
見他們不說,陸期期走出暗房轉頭問蜚,“你知道什麼是秋集嗎?”
“每兩年鹽土族族長就會準備大量的東西,在秋天去某個固定的地方交易,不知道這是不是秋集。”
蜚對秋集的情況也不是太熟悉,“領主大人,其實我有一計。這群人當中,狡雖然陰險狡詐,卻也是最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