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部落行刑的暗房中,關押著好多戰鬥中的俘虜。
這些俘虜大部分都是鹽土族人,當然其中也有幾個人是巨石族的。每天被關在這裡,不能接觸外界,他們最大的活動就是吵架。
從激烈的語言鬥爭,
到相互吐唾沫。
雙方都在發毒誓,等自己這邊的人來了,就立刻弄死對方。
就在這樣白熱化的嘴仗中,圭來了。
他在陸期期面前是個貼心懂事、求學好問的乖乖男,但是當對上其他人尤其是這群奴隸,那就是冷麵判官。那沾滿鹽水的鞭子抽在身上,絲毫不留情面。
這裡面沒有人不怕他。
瞬間,暗房安靜下來。
圭看向巨石族人的牢房:“巨石族人,你們的族長已經歸順,現在你們是部落的奴隸,可以出來了。”
這話說完。
鹽土族饒是害怕,也發出笑聲,“你還想等著你部落的人救命啊?哈哈哈,全部被俘虜了吧,活該!”
瞧這話說得。
圭一鞭子抽在說話的鹽土族人身上,“他們現在是奴隸了,也算是半個自己人。地位比你們這些俘虜高多了,笑什麼?”
巨石族的幾個人,原本被羞辱得抬不起頭。
但是現在,他們卻愣住了。
什麼時候奴隸居然是高一級的身份了?
這這這……他們幾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包,扔到部落外圍。
這是陸期期的策略,將巨石族一分為二。
武力值弱容易控制且價值高的族人分到城內,以砳為首的勇士分到城外。讓砳他們用身體架起一道防線,只要他們不想讓領地內的人質死,在鹽土族突破防線的時候,他們就需要衝到最前線。
城內的幼兒是關鍵。
陸期期專門給他們提供和領地子民差不多的食物,然後為他們配備了專業的導師。
專門上思想文化課。
她不覺得自己的趁火打劫能夠讓砳完全的心悅臣服,大人們的思想難以改變,就從他們的後代下手。狗剩和圭都也才是15歲和17歲的半大少年,他們非常容易和這些人打成一片,然後影響他們的思想。
而祭祀,也是陸期期主要攻略的物件。
她專門找了兩次這個頭髮有些花白的老頭,同他談談對於巨石部落加入女媧部落的想法。
但同樣也是因為他們趁火打劫,且讓他巨石族勇士在外面做人牆的原因,對方對她情緒平平。不願交流。甚至有些寄人籬下,強迫自己面前好言之感。
雄霸天瞧著陸期期連吃兩次閉門羹,忍不住道:“讓你把事情做這麼絕,你若是想攻略巨石族心甘情願為你做事,至少得將他們當成自己人,表現出菩薩心腸。”
“什麼?我做事都算絕?我若是真把事情做絕,這個祭祀和砳都不可能好端端地活著了。”
陸期期聞言當然不服,一聲嗤笑,“他巨石族先是攻擊我女媧部落,妄圖搶佔鹽井;後來又是將鹽土部落禍水東引,想利用我們同鹽土族兩敗俱傷。
他們這兩件事,就足夠我滅他族。
如今我心善,讓巨石族幼子可以來學習。讓他在我領地觀摩,簡直就是善良得如菩薩本人了。
他一個求庇佑的落魄戶,還敢在我面前拿喬?
呵,愚蠢至極,認不清自己位置。”
就衝著這話。
第二日,巨石族幼子和孕婦的生活水平直接下降。
原本一日兩餐,其中一餐還有塊肉的生活直接降級成了一小碗亞麻籽糊或者一小塊木薯根。原本的課依舊要上,但是周圍的小朋友卻不和他們一塊玩了。
“芽、莓,你們為什麼不和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