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沒有得到命令擅自離開駐守地,騷擾你的上屬。我把部落的西北大門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你看守,你就是這樣做的?
你的行為讓我如何看好你,未來將更重要的事情交給你?”
她說著話,看向砳被打一巴掌後,獸皮下依舊隆起的東西。
她一腳踩上去,腳下用力,手掌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
“如果你連這種原始的慾望都控制不好,那你會從女媧部落的權力層除名。知道了嗎?”
砳被她踩得臉色漲紅,額頭青筋鼓起。
或許是太過疼痛,他渾身都在顫抖,“知道了!領主大人對不起,我錯了。”
“知道錯了,就滾。”
陸期期聲音冷到極點,但還是將他放了,“回去之後,每天早上將部落的規則背誦十遍,女媧部落軍隊鐵律背誦十遍。”
訓完,她才讓他離開。
雄霸天看著陸期期馴服發情土著的直播,強制壓下自己內心土撥鼠般的尖叫聲。
說真的,她當時的表現好帥啊!
簡直a到它了!
殊不知,更a的是——若砳不是當前部落裡最強悍的勇士,他今天會成為摩爾卡大陸史上第一個太監。
但是砳真的聽話了嗎?
他光著膀子走在寒風裡,然而寒冷的氣溫也無法讓他壓抑住內心的燥熱。
此刻,他的腦子裡全部都是和領主大人一樣小小的腳用力踩在自己的畫面,痛苦之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刺激,彷彿被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甚至於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認錯太快!
以至於每天早上背誦法規的時候,砳的內心不是清明瞭,而是慾望被強壓加深了。
睡領主大人這個歹念深藏且強烈。
當然,這一切陸期期本人不知道,也不關注。
天氣越來越冷,她目前比較關心部落的食物能不能充足。此時圭帶著一揹簍的書皮記賬本給她報告,“目前倉庫內的食物總量達到了斤,完全能夠維持為部落服役的族人、勞作的族人和工作神使大人的一日兩餐,以及奴隸的每日口糧。
也能夠覆蓋發行出去的水晶幣兌換。
另外部落的子民們大部分都自己儲備了糧食,除了幾個特殊情況外,過冬都沒有問題。”
“很好。”
陸期期對圭的工作一向很滿意,她伸手摸摸他的頭,同時也注意到他拿著炭筆的手上紅腫破裂的凍瘡。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怎麼凍成這個樣子了?你沒用燒木柴和煤炭嗎?”
“燒了,只是經常外面統計東西,凍了一下。沒關係,等天氣暖和就好了。”圭不好意思地用另一隻手蓋住,結果另一隻手的凍瘡也露出來。
令人更加心疼。
:()這個遊戲太兇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