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陽光,其實現在已經十月末了,空氣中帶著一絲寒意,但是這種心情在這幾個月以來我們都不曾有過,我們不再糾結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只要能活著,繼續奔向想去的地方就好。
我們幾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等進了最安全的避難所後第一件事要幹嘛,有說飽餐一頓的,有說睡上三天的,還有說洗上一次熱水澡然後換上乾淨新衣服的,這些在以前觸手可得的東西,在此時都已經是奢望。
突然吳宏說前方有些狀況,我們往前看去,只見有一條釘帶橫在路中間。周邊沒有什麼其他路可走,想下路從田野繞過去,卻看到從荒野裡開來了兩輛越野車,它們疾馳而來,直接堵在了我們來時的路。
我們被迫無奈只能停車。只見兩輛越野車上分別各下來三名男人,其中一箇中年模樣,看起來很久沒刮過鬍子,手裡拎著一把錘子,腰間明顯彆著什麼東西,可能是槍。
另外五個不是拿著鐵鍁,就是拿著鋤頭,耙子,圍在了車前。
領頭的中年男人用錘子指著我們,結結巴巴的喊道:“此…此路是我開,此…此樹是我栽。要想從…這過,留…留下買路財。嘴裡說個不字,管……管殺……不管埋!”
然後他的手下就試圖過來要拉開我們的車門。拉開門的一瞬間,我迅速抽出匕首,抵在了開門小弟的喉嚨上。而另一邊的鄧俊也用工兵鏟鋒利的一邊逼到另一個人的面門。身邊的另一個小弟想要動手敲我,周燕立馬跳下車來用弩指著他。
楊彤吳宏紛紛下車,楊彤舉著我給她的西瓜刀,吳宏又從兜裡掏出了經典的錘子,扳手。
顯然,這群人沒有想到我們會敢反抗,被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被我用匕首抵住喉嚨的小弟不斷的向老大求救:“陳哥,救我,這幾個人有傢伙。”
領頭的男人顯然也是有備在身,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指著我們幾人:“把…把東西都放下,我這是真槍。你們…最好識相點。”
一時間,我們僵持在了原地。
:()末日:屍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