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瞧著車窗前的喪屍,許知念一邊細細琢磨起辦法。
現在她也不清楚前面那群喪屍是個什麼狀態,而此刻車外溫度零下,又不能像高溫侵襲時夜晚那樣都跳下車去。
畢竟這寒冷的溫度下,隨隨便便跳下車去,就算另外幾人都穿著禦寒服、羽絨服、棉服,可受到那持續不斷地降雪和寒風的吹拂,早晚都得被凍成冰棒。
許知念僅是思索起來,她就覺得難搞。又要考慮車上這群人,又要考慮極端的寒潮天氣,又得思考怎麼樣才能對付那群喪屍。
頭大!
真的會頭大!
何況,旁邊還有個人一直在催促。
西德尼的性子急,使得他自己按捺不住多久性子,又開口問道:“許姐,怎麼辦啊?你,你現在有什麼辦法了嗎?”
許知念聽著西德尼問,斜眼瞥了他一眼,但並沒有開口回答。還是坐在西德尼旁邊的伊利亞德,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告訴他:“別催!如果你不想被那群喪屍咬噬的話。”
許知念瞥他一眼之後,繼續琢磨起來對付那群喪屍的辦法。
之前那些武器,也不知道真能發揮作用不?她思索著,忽然又想到了喪屍畏懼強光的特性,便隨著設想猜測是否能夠透過強光,讓那群喪屍離開?
思索之後,許知念當機立斷吩咐駕駛位的文塗:“把車燈點亮,所有車燈全部點亮,朝著那群喪屍照過去。”
文塗立刻頷首,旋即點亮了車前的所有大燈。
可即使車燈全點亮了,在漫天的大雪紛飛之下,似乎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在許知唸的眼中,這點兒光亮完全不夠讓那群喪屍因為這個感到畏光。
文塗點亮了車燈之後,也瞧著前方的那群喪屍。看見喪屍們並無任何變化後,又轉過頭疑惑地問上幾句:“許姐,咱們這輛越野車的車燈,好似不夠亮啊……我看,那群喪屍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啊!”
“是不夠亮……”
許知念喃喃道,不用文塗說,她只用看一眼,也知道光靠車燈是完全不夠用的。能讓喪屍畏懼的強光,不說一定要如同日光一樣刺眼,但至少也不能是車燈這種打到對方身上甚至不刺眼的。
她想著,或許現在有且只有這一個辦法了。思索後,她告訴車內其他五人把眼睛閉上,沒有她的吩咐,絕對不能夠睜開雙眼。
有吩咐,就總有人會問上幾句沒意義的問題。
而許知念,總得給那些沒意義的問題解釋解釋。畢竟,如果自己不解釋清楚了,會給其他人一種“草菅人命”的感覺。
萬一他們覺得,自己讓他們這樣做,是要害他們呢?所以,許知念即使有時不想解釋,也不得不去解釋一下。
急性子的西德尼又問:“啊?閉上雙眼?許姐,你這是要讓我們做什麼啊?”
許知念瞥他一眼,這次開口回答他:“自然是有讓你們閉眼的必要。一會兒我會想個辦法,讓車前的大燈照得更亮。或許光線會十分刺眼,扎眼,你們如果不想因此被晃瞎雙眼的話,就聽我的話,把眼睛好好閉上。”
此言一出,駕駛位的文塗甚至直接背對而坐,生怕自己光閉著眼睛不頂用。
許知念睨了他一眼,被他這種遮頭遮臉的行為差點兒逗得笑出聲來。
不過也無所謂,總之自己解釋的那一番言語,能讓他們五個人把眼睛閉上就好。或許光線灼傷眼睛是可逆的,但經過魔法的洗禮,這過程就未必了。
無論過程如何,至少結果是好的。許知念微微點頭,一邊咂舌,一邊從她的座位上緩緩站起身來。瞧著前面那群喪屍,她默默地祈禱了幾句。
諸如“希望下輩子,你們不再是一隻喪屍”之類的話,許知念內心默默唸叨著,然後又很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