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姐你是我在餐車上見過的第一位女廚師。”
“我這也算是繼承我爸的手藝,餐車別說女廚師了,女幫廚和打雜的都很少。”
“這是為啥啊?”
“長途的時候餐車基本上兩天就要補充一下物資,天熱時候補充的更是頻繁,搬運的東西太多了當然還是男生力氣大方便。”
“也是。”張溪冉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半夜空間的鬧鐘響了以後她快速的下床穿衣服就去車廂。
因為半夜車廂會有上車的。
張溪冉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列車的警務人員等在那裡。
遠途這點也還不錯,起碼這人一會往她身邊一站就很安全。
車停穩了張溪冉開啟車門和對方點了點頭就前後下車了。
晚上一般就零星的幾個人所以車停的時間很短。
張溪冉看著最後上車的兩個醉醺醺的人皺著眉關上了車門。
這兩人沒有座位所以就在過道找了一個空地坐下。
“有沒有票,票拿出來我看一下。”
腳邊的兩個人裝作聽不見。
張溪冉又說了一遍。
這時她身後被人拍了一下,她回頭發現是警務人員。
“我去問一下。”
張溪冉聽著就讓步了,她看警務人員上去就推了兩人幾下,這兩個人才抬頭。
“有沒有票,沒有錢抓緊和列車員同志補票。”
“沒有,誰特麼讓你推我的。”
張溪冉見著情況就想上去理論理論,結果對方兩個人醉醺醺的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站起來。
其中一個人和離他近的警務人員推搡了起來。
另一個色眯眯的就奔著張溪冉來。
張溪冉大半夜起來本來就氣不順,她拽著對方的過來的胳膊直接把他扯到火車的過道上一頓燜拳。
反正對方先動的手,她打的更是無所謂。
這時候被吵醒的乘客已經很多,看熱鬧的人也很多。
張溪冉抽空看到了警務人員也在狂揍對方。
這時兩個人的視線就對視了一下,然後快速躲閃裝作沒看見對方繼續揍。
最後等兩人一直唸叨錯了錯了我補票補票才停下。
張溪冉站起來給兩人補了票。
剛才上車的除了她倆還有幾個人,但是張溪冉就在車廂裡找到了兩個,估計其餘人剛才看這情況跑別的車廂去了。
現在就剩下兩個穿著制服的大眼對小眼。
張溪冉尷尬的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就往露營車走了。
白浩回到乘警在火車上的辦公室一點沒有剛才的沉默寡言,他繪聲繪色的講了剛才發生的事。
所以張溪冉第二天就發現乘警每次巡邏到她這趟車廂的時候都走的特別慢。
她後來乾脆和老爸老媽一起坐在隔間聽收音機。
就是斷斷續續的聲音很卡頓。
這時候他爸就拿出磁帶放歌曲。
她媽坐在那裡織毛線襪子。
她就坐在那裡看書,其實書在那裡很久不翻動一頁。
她精神力正在空間中翻地。
之前的果樹在地裡已經很久了,張溪冉準備換一批水果樹。
所以她用精神力把樹連根拔起,仔仔細細把泥土清理乾淨才把樹放在空地上等著自然幹了以後燒火用。
這一路上有了璐姐這層關係,她和她爸她媽吃的特別好,璐姐的手藝也很好,時不時的還會給他們開小灶。
張溪冉這才知道她爸帶了酒精爐小鐵鍋,還有家裡的臘肉臘腸,包括菜乾都帶了一些。
就想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