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以後，聞風元就讓人把桌上的飯菜撤了，宮人眼觀鼻鼻觀心，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見皇上跟除了太后以外的女子一起用膳。

於是在收拾碗筷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姜綿幾眼。

那女子乖順地坐著，不知用了什麼香料，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香甜氣息。

她的五官柔和，一雙眼睛裡飽含柔情，在大殿上的時候他們就注意到皇上時不時地看向這個女子。

看來，宮中很快就要添新人了。

……

太后身邊的兩個小丫鬟被人帶了過來。

一個叫月落，一個叫烏啼。

在伺候姜綿沐浴的時候兩個小丫鬟笑道：“姜小姐還真是天生麗質，這面板可真讓奴婢羨慕。”

姜綿笑道：“本小姐那裡還有一些抹上就能讓面板變白的藥膏，回頭本小姐拿過來讓你們也試試。”

月亮烏啼對視一眼連忙拒絕道：“姜小姐，奴婢二人也就是隨口一說。太后有令讓奴婢不能隨意拿別人東西。”

姜綿泡在水裡眯著眼睛懶洋洋道：“又不是什麼值錢東西，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下次進宮本小姐拿給你們用用。”

兩個人有些心動，這貴女用的東西價值都不菲，那效果自然也很好。

但是她們二人在太后身邊得到的好東西也不少，況且若是讓太后知道她們收了別人東西，恐怕就要被趕出宮去了。

月落一邊撩起姜綿的頭髮，拿水淋在上面，一邊說道：“姜小姐的好意奴婢心領了，但是恕奴婢不能接受姜小姐的東西。”

“行吧，其實要想面板變白平日裡還可以多吃些檸檬，檸檬對我們的面板好。”

“那東西那麼酸，奴婢不敢吃。”烏啼心直口快，直接說了出來。

姜綿解釋：“不是讓你們直接吃，是可以拿檸檬泡茶喝，再加幾塊冰糖就不會澀口了。”

“原來如此。”

泡了大概有快半個時辰，水都有些涼了，中間月落還加過一次熱水。

姜綿從水中站起來，曼妙的身軀讓月落烏啼二人看得有些臉紅。

她面板潔白似玉，沒有一絲瑕疵，身上該長肉的地方有肉，而不該長肉的地方沒有一絲贅肉。

月落為姜綿擦拭身體，擦乾以後烏啼再為姜綿披上衣服。

“我們把炭火點上，這樣姜小姐的頭髮幹得也快些。”

姜綿的長髮被柔軟吸水的布帛包住，很快就有人進來把浴桶抬了出去。

接著又有宮人在屋裡點上炭火，姜綿坐在宮人搬來的椅子上，坐在炭火邊。

雖說剛入了春，但春日的晚上還帶著寒意，坐在炭火邊姜綿覺得暖和極了。

正昏昏欲睡著，月落烏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退下了。

宮人正欲行禮，卻見皇上食指放在唇前，“噓”了一聲，暗示宮人不要出聲。

聞風元進來時就看到正在犯困的姜綿，他悄無聲息地站到了姜綿的身後。

姜綿頭歪了一下差點倒地，聞風元伸出手讓她倒在自己的掌心。

“皇……皇上。”

姜綿睡意消散了幾分。

“既然困了不如就睡覺吧。”

聞風元把手臂放在姜綿的腋下，很輕鬆地就把她打橫抱起來。

重心不穩的姜綿連忙環住他的脖子，嬌嗔道：“皇上嚇臣女一大跳。”

“你這話是在怪朕咯？”

“臣女不敢。”

姜綿縮在他的懷裡，感受著少年皇帝強有力的心跳，他身上還有淡淡的龍涎香，姜綿借勢靠在他的胸膛上。

床就在不遠處，聞風元個子又高，抱著姜綿沒幾步就走到了床前。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