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後,姜綿又若無其事地回到了自己宮裡,她的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容,就像剛剛只是出去散步一樣。
可原本安靜的深宮裡突然傳出了女子尖銳驚恐的叫聲。
“本宮的臉!!!”
婉妃像往常一樣喝了宮女送過來的安神茶以後,感覺臉上一陣刺痛,她驚恐不已,忙讓人去拿鏡子。
原本乾淨平滑的臉就如同被潑上硫酸了一樣,開始腐爛,還散發出難聞的惡臭氣息。
宮女看見這般場景,立馬嚇得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是不是你乾的?”
婉妃淬了毒一般的目光投到跪在地上的宮女身上,“是誰指使你這樣乾的?”
“不是奴婢,還請娘娘相信奴婢的話呀!”宮女一邊說著,一邊賣力地磕著頭。
“不是你還有誰?本宮以往喝了這安神茶以後都安然無恙,怎麼偏偏今天喝了以後就變成這個樣子。”
婉妃恨不得將跪在地上的人千刀萬剮。
其他人聽到屋裡的動靜,連忙闖了進來,可是看到婉妃的臉之後,都嚇得後退了一步。
天吶,她的臉上此時沒有一塊好肉,像是死屍一樣散發出難聞的惡臭氣息,他們怎麼也無法將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女人和以前那個溫婉賢淑的婉妃娘娘聯絡到一起。
今夜,註定不平凡。
姜綿回去以後,洗了個澡,躺到了床上。
其實如果兩個人要在一起,就要準備好面對世人的罵聲。
可她沒想到兩個人的事情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也不知道墨逸帆那邊會如何處理。
另一邊,墨逸帆離開慈寧宮以後,回到了自己宮中。
他將自己易容成張禮的模樣,其他人看見是張禮並沒有過多懷疑。
皇帝將“墨逸帆”關了不到十天。
這幾天都是由張禮頂替他被關著,在快要被放出來的前一天,墨逸帆與張禮換了過來。
可出來以後,皇帝直接一紙聖旨將左相之女許瑩瑩指婚給了他。
當朝有左右兩個丞相,分別掌管不同的部門,左相許雄,右相姜寅。
而太后娘娘則“請願”去了宮外住。
這對墨逸帆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他只知道姜綿去了宮外,皇帝卻並沒跟他說姜綿去了哪裡。
就連右相姜大人也不知姜綿去了哪裡。
皇帝眉眼帶笑道:“朕才得知,那許家千金其實一直心悅於你。得知朕要將她許給你之後,很是開心。”
“兒臣不願……”
皇帝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你心中莫不是還有那個人?可你也清楚,你們兩個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還請父皇廢去兒臣這太子之位。”墨逸帆堅持道。
“朕花費那麼多心血培養你,可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樣,朕對你很失望……”
“父皇,對不起。”
“朕不要你的道歉,朕只要你聽朕的話,娶了許家小姐。然後斷了和那個人的關係。”
否則,他就要考慮要不要留下姜綿的性命了。
墨逸帆回到東宮以後,看到了白貓趴在地上睡覺,腦海中忽然浮現起以往與白貓交換靈魂的姜綿跑到自己身邊拿腦袋蹭自己的場景。
他的心情煩躁,只覺得周圍的一切看著都不順眼。
“張禮,去查一下太后娘娘去了哪。”
目前他是暫時不能出宮的,但他迫切想要知道姜綿的下落。
“是。”
張禮得了他的吩咐以後就出了宮。
姜綿被帶到了一處有些偏僻的地方,她觀察著這個地方是一個農家小院,周圍都種著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