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帆看見姜綿以後,眼中寫滿驚喜,忍不住喚她的名字。
“綿綿……”
姜綿故作驚訝地抬起頭,看見了墨逸帆和另一個有些臉生的人朝著她走了過來。
她冷靜道:“到屋內說吧。”
周圍其他在外面幹活的人看見兩個年輕男子朝著一個剛搬來不久的女子家中走去,唾罵道:“不知廉恥。”
這個女子長得美麗動人,讓她們有了危機意識,但好在她每天只在自己家附近,並不會主動去別人家串門。
但儘管如此,每當她出門的時候,旁人的目光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投到她的身上。
這麼好看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又見她周身氣派不似常人,都紛紛猜測莫不是哪家的小妾。
若不是妾,哪家男人會放心將這般可人獨自住在外面?
旁人的想法,姜綿渾然不知,進到屋裡以後她招待著,“這裡不似宮中,還請二位莫嫌棄。”
墨逸帆看著有些破的房子心中憐惜她,在宮中錦衣玉食的人,到了這裡卻要凡事親力親為。而且屋子裡的桌子還有椅子,看起來都有些舊了。
墨燁嘯訝然道:“不是說太后娘娘在宮外靜養嗎?怎麼會……”在這裡?而且房子還有屋內的擺設看起來如此簡陋。
後面的話,墨燁嘯並沒有說出口,但姜綿卻聽出了他的意思。
屋外看守的人一看到太子殿下和四殿下居然都過來了,連忙到宮裡報信。
“沒關係,在這裡住著倒也清淨。”
牆角儼然已經結了蜘蛛網,還有一隻壁虎趴在牆上。
這裡竟然還沒宮中下人住的房子好。
“對了,太后娘娘怎麼會讓自己的宮女去把你的簪子都當了?”
墨逸帆聽到這個,看了一眼她的頭上,上面居然連一個首飾都沒有。
而她的耳垂,還有手腕上也都空空如也。
難道,她將這些都賣了?
墨逸帆自責道:“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淪落至此。”
雖然她名義上是太后,卻沒有一點實權,如今父皇把她安排到這偏僻的地方住,要不是她的宮女紅杏去當她的簪子,恐怕他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找到她。
墨燁嘯隱隱嗅到了不對勁,尤其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簡單。
再加上太后娘娘和他們年齡相仿,甚至她看起來還要比他們小上一些。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墨燁嘯問道。
“帶她走。”墨逸帆目光堅定。
這裡肯定是不能待了,他可捨不得讓姜綿受一點罪。
“既然人已經找到,那我就先回去了。”
墨燁嘯感覺,自己站在這裡顯得十分多餘,他摸了摸鼻子,轉身出了門。
反正剩下的,交給大哥就好了。
忽然,墨燁嘯發現不遠處的樹上似乎有人待過的痕跡,因為有樹葉擋著,過來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發現這邊有人。
仔細想想也是,父皇肯定不會放心讓她們住在這邊,定會找人看守他們。
墨燁嘯又折身回去想跟他們說,結果剛剛進門就看見了一截少女白淨的脖子,為什麼只能看見脖子呢?是因為墨逸帆此刻正摟著姜綿,兩個人的唇相貼,絲毫沒有意識到他折返回來了。
還是姜綿發現的墨燁嘯,她推搡著墨逸帆的胸膛,卻被他抓住手腕。
“打擾一下。”
墨燁嘯十分客氣道。
兩個人這才分開,墨燁嘯為了掩飾尷尬,輕咳一聲。
“對了,我剛剛在外面發現樹上似乎有人待過,怕是父皇派來監視太后娘娘的人。如今那裡已經沒有人了,恐怕父皇那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