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如今邪祟在令公子體內竄來竄去,所以令公子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果然,一提到自己兒子,於老就開始緊張起來,他嘆口氣道:“歡兒自出生起就多病多難,原本老夫以為是他命中如此,卻不曾想是被那妖邪之物鑽進了體內。”
姜綿點頭道:“正是如此,所以應該想辦法把那邪祟趕出去,令公子方可如同常人一樣健康成長。”
之後,她彎下腰,拉過於歡的手,輕輕捏了下他的手指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於歡很認真地回答:“感覺有人在捏我的手。”
姜綿:“……”
她無奈看向於老,說道:“我在軒轅國時,曾被一大師開過天眼,所以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她在於歡的頭上虛晃一抓,說道:“那邪祟看見我害怕想要逃跑,不過我有辦法把它趕出令公子的體內。”
姜綿說的太過邪乎,再加上她一臉認真,於老慢慢竟相信了她說的話。
“若你真有辦法治好小兒,老夫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姜綿等的就是這句話。
“也不是不行,只是這件事於老將軍不能告訴任何人。”
於老點點頭,說道:“老夫暫且信你一次,事關歡兒,馬虎不得。”
“好,一言為定。”
……
另一邊,白鏡塵去和其他人喝酒聊天,在酒桌上,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卻不見半分醉意,而跟他喝酒的幾個人卻扶著腦袋道:“喝不下了,真不能再喝了。”
“幾位大人的酒量也不過如此。”白鏡塵笑道。
“唉,這不是最近家中有事,所以不敢喝太多回去。”其中一個人說漏嘴道。
“哦?李大人家中發生什麼事了,可否說來聽聽?”
李大人慾言又止,不肯多說。
“莫非是李大人兒子在路上撞死人的事情?”
白鏡塵這話一出,李大人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他拍桌道:“三皇子,你可不要亂說。”
“本皇子可沒亂說,李大人莫不是以為這件事天衣無縫,無人知曉?”
前段時間,李大人的兒子喝醉了酒,回家的時候沒有看路,騎馬撞死了一個路人。
他當時嚇壞了,回到家讓李大人處理這件事情,李大人讓人把屍體扔到了河裡以為天黑不會有人看見。
自從,李大人家中就有了一條家規,不得喝醉酒回去。
之後,白鏡塵又看向其他人。
“孫大人私下勾結趙大人,潑髒水給劉大人,讓皇上以為趙大人貪汙軍餉。”
“杜大人去花樓風流,還買下花魁。”
“胡大人做假賬,從中貪下一大筆銀子……”
白鏡塵越說,酒桌上的人臉色越難看,幾乎在場的每個人都被他點了名。
“本皇子說這些也並非針對你們,若本皇子有心針對你們,早就上報給了父皇。”
幾個人對視一眼,問道:“那三皇子要我們如何?”
“歸順本皇子。”
這些人能力還是有的,就是人品不太行,而且在朝中也說得上話,白鏡塵打算先拿著他們的把柄威脅他們為自己做事。
一段時間後。
朝堂上,老皇帝發現最近朝中彈劾太子的摺子突然多了起來。
原本被他忽視的地方,經過朝臣一提醒,他開始重視起來。
太子私下與部分朝臣走得極近,他好幾次看見有大臣從東宮裡出來,或者有人在宮外看見太子和朝臣在酒樓議事。
這議的什麼事就可想而知了。
而白鏡塵也順利搬出了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