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姜綿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但是皇帝一臉嚴肅認真，像是十分期待她的回答。

姜綿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您都這個歲數了，還情情愛愛的呢。

但她卻看著皇帝的眼睛認真地回答道：“臣妾自然是無比仰慕皇上，不止臣妾，相信我大戎國的子民也都以有您這樣的皇帝為榮……”

她的話十分官方客氣，但是皇帝自動忽略了後面的，只聽到前面她說，她仰慕自己。

其實，除了因為頭疼時皇帝會控制不住自己折磨別人，其他時候他都是一個任賢用能，為政精明，勵精圖治的好皇帝。

心中像是被蜜糖包圍，皇帝再度低下頭，堵上了姜綿的唇。

姜綿捏緊衣服，承受著他無比熱情的吻。

許久，兩個人才分開。

院中的人不小心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過來的時候神情緊繃的皇帝，此時眉目舒展，臉上帶著一抹親切的笑容。

夜晚。

皇帝留宿瑤華宮，此時秋天已經過半，馬上步入立冬，晚上的天氣也漸漸涼了些。

秋風吹落銀杏樹葉，金黃色的銀杏樹葉如同一把把小扇子般，宮人點了燈，在外面轉著巡邏，防止有人偷跑進來。

姜綿的肚子微微隆起，皇帝把手擱隔著衣服貼在她的肚子上，只聽他說道：“朕本來以為自己不再會有孩子了，卻不曾想你居然懷上了朕的孩子。”

這些年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寵幸過的妃子沒有一個懷孕的，他也曾以為是宮中沾染了不乾淨的東西，還特意請了大師來宮中驅邪。

但，依舊是一點效果沒有。

這些妃子裡面，有的是家中有好幾個兄弟姐妹的，但她們都沒能懷上皇嗣，太后也因此氣得早早撒手人寰。

姜綿不忍心告訴他，這個孩子，過段時間也要消失。

她乖巧地坐著，任由他摸著自己的肚子。

可是，摸著摸著，他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直接往上，然後……

一把，捏住。

他笑道：“朕倒是沒發現，這段時間你這裡倒是長大了不少。”

姜綿被他猛然一抓，隱隱作痛。

她楚楚可憐地看向皇帝，像是在說讓他憐惜自己能夠輕一些。

過了一會兒，姜綿看他的臉上染上了情慾，然後他手上的溫度也開始上升。

“皇上……”姜綿按住他的手，但是她的手卻被皇帝整個包住。

窗外樹影搖曳，半夜的風又大了些，吹落一地樹葉，宮人看著滿院子的落葉嘆口氣明天要打掃好久了。

屋內兩個人不知做了些什麼，只看見女子正在端起茶杯漱口，她美目含怒，但又不敢發火，只得狠狠磨牙。

用鹽水漱了漱口，她才感覺好一些。

之後姜綿慢慢走到床前坐下，她主動湊近皇帝，然後親上他。

“皇上……”

……

早上，皇帝離開的時候神清氣爽的，但姜綿卻像跑完一萬米長跑一樣，看起來怏怏的，她站到院中，打了個哈欠。

宮人更加殷勤地來到她的面前問道：“娘娘，您今天想吃些什麼？”

“隨便吧。”主要她今天也沒什麼胃口。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就氣得不行。

所以她決定，今天出去走走散散心。

姜綿帶著自己的貼身宮女金錢和銀錢一起出了門，原本她的貼身宮女還有一個鈴鐺，但鈴鐺犯了事屍體早就已經被野狗吃完了。

姜綿走在宮中，宮中的宮女小太監看見她都彎腰行禮，這讓她想起自己以前跟在良妃身邊的時候。

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