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她。
其實說是照顧,姜綿覺得是監視。
不過翠玉手腳麻利,幹活勤快倒也讓姜綿十分滿意。
就在這時,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那人頭戴玉冠,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閃著凜然之氣,他的臉端正剛強,宛如雕塑般輪廓深邃。
來人不是齊王又是誰?
姜綿連忙起身道:“見過齊王。”
姜綿今天穿了一身淺粉色的羅裙,襯得她的臉比那桃花還要美上幾分。
齊王很快收回視線道:“老三呢?”
“三皇子他似乎有事出去了。”
齊王點點頭,之後便找了個凳子坐下道:“本王是來與他告別的,既然他不在,那本王便等他回來。”
姜綿吩咐翠玉去端茶水,齊王道:“本王不渴。”
齊王打量著院中,只見院子裡種了一棵巨大的桃樹,但此時花瓣已經開始落下了,地上一片片殘瓣鋪在一起。
他忽然覺得姜綿今天身穿的這身粉色衣裳很是應景。
便問了句:“公主今年多大了?”
話一出口,他就覺得自己有些冒昧,連忙看向姜綿。
姜綿笑了笑,說道:“十七了。”
“對了,聽聞齊王一直在塞外,那塞外的風景如何?”
齊王陷入了回憶。
他還記得自己剛被派去塞外的時候,才十五歲,那時外敵來犯,他獨自帶兵打仗,身上到現在都還有不少疤痕。
他與姜綿描述著塞外的美景。
姜綿的眼前浮現出大漠孤煙,長河落日的景象。
兩個人聊著聊著,白鏡塵回來了。
看見姜綿正在對齊王笑,他大步走到了姜綿的身邊,不動聲色地宣示著主權。
“齊王怎麼過來了?”
“我過兩日就要走了,今天過來與你們說一聲。”
白鏡塵點點頭,隨後又說道:“我們去書房談。”
反正就是不能讓他看見姜綿看別的男人。
兩個人來到書房以後,白鏡塵正色道:“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是那邊出事了嗎?”
齊王拿出一張地圖,指著一處地方道:“我收到底下人的信,說最近城中有不少其他國的人混進來,父皇讓我去一探究竟。”
“哼,既然想混進我南嶽國,那必須要給他們一個教訓。”白鏡塵目光冷厲。
兩個人又商量了一會兒,最後齊王站起身,笑道:“怪不得父皇誇你,如今看來,你倒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哪裡哪裡,不過是一些小伎倆罷了,哪裡比得上齊王。”
他們互相客套著。
“對了,我聽父皇的意思,似乎是說等太子登基之後,就讓你搬到宮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