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那個好為人師、生吞蜘蛛的、像少男的少女,王荀內心是十分拒絕的。
“陛下,請聽臣一言。”
“您請講。”
“聽聞陛下會醫術,醫者仁心,可否救小女一命?”
“您這又是何如此言,我看您的女兒健康的很呢。除了膚色有點偏白,其他的氣勢一點都不少。”
王荀又從腦海裡過了一遍那個人影,白不拉擦的一個少年模樣。
還是沒有從對方身上找到一絲屬於少女的痕跡。
“莫非她得了什麼重病?不治之症?”
“正是。”宗華揮一揮衣袖,開始了漫長的回憶。
“是在遙遠的18年前,一段孽緣。”
——
“宗華,你莫不是怕我,才不敢接近我。”
一個清脆的如銀鈴般的笑聲吸引了這邊的宗華,宗華這廝正躲在大樹後邊,漫不經心地叼著一個狗尾巴草。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在偷看那邊的姑娘靈兒。
“宗華,你就是拉不下臉!看來你的臉面始終比我重要,不理你了。”
女孩等的不耐煩了,佯裝要走。
這才讓宗華這廝著急了,因為他知道,這個女孩一旦要離開,就再也回不來了。因為他和她,屬於不同的宗派,江湖上兩大死對頭——墨魚派和毒液怕,兩個宗派分別位列江湖第一和第二,是死對頭,是敵人,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的那種,更別說兒女親家,簡直是痴人說夢。
可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陰差陽錯的,毒液派的小兒子愛上了墨魚派的小女兒。
“別走!靈兒~我、我、”
女孩見有效果,“你什麼你,我什麼我,不說~我可真的走了,這次走了恐怕就再也回不來了~”
“靈兒,我、喜歡、你——”
宗華這廝終於開口了。
二人心臟撲通撲通亂跳,之後,在那片美麗的草地上,在那片美好的星空地下,宗白就出生了。
“……”
“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王荀疑惑的看著宗華這廝,只見對方空洞洞的眼神裡面是無盡的哀傷和悲慟。
他大概是在回想那個如銀鈴般笑聲的姑娘吧~~~
王荀一邊想著,一邊伸過手去安慰他,撫摸了他原本俊俏邪魅的臉頰。
“嗯?”
宗華疑惑之際,竟抬頭看向了王荀,眼睛裡居然出現了瞳孔。
王荀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是不是剛剛宗華低著頭才顯得眼神空洞???
可是這樣被他盯著看,王荀十分不好意思。
“陛下這是同意了?”
“等等打住,這治病跟娶你女兒有什麼關係呢?我可以給他治病,沒必要把他的一生糟蹋給我吧。”
“小女和陛下是天定之人,是必然要結成連理的。”
“你這是又何出此言,夜觀天象了?”
“陛下果真神武,頭腦就是快。”
“……”
“我跟你說那種東西不能信的那叫,在我們那裡這些東西都叫迷信,只是做心理安慰用的,並沒有其他用處。”
“可在南島大陸,這種觀天象的方法是從古至今一直應用的,是從上古戰神那邊傳下來的,一直具有可信度,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十分確定您能夠成為皇帝的原因。”
王荀想也對,自己一個無權無勢的現代人,憑什麼能當這裡的皇帝?這不搞笑麼?
但是真的在種種機緣巧合之下,先帝念索嗝屁了,自己一躍成為皇太子,這眼看馬上就要登基成為皇上,一切簡直都像一場遊戲一場夢,十分的不真實。
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