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那個位置。”
“如何登。”
“廢物!”
這宗主怎麼說兩句話就怒了,果然喜怒無常,跟自己以前的研究所老頭子一樣。
神秘人揮一揮袖子,王荀被一股氣流甩到一邊,癱在冰冷的石頭地面上,瑟瑟發抖。
“登上那個位置,你就能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天下萬民想你所想,做你所做,但凡要有反抗,你就殺了他。好不快活!”
“……”
“說話呀。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我不自己去登上那個位置。”
“年輕人,話多,話少都是要捱打的。”說完又用長長的衣袖甩了王荀一巴掌。剛要離去,但想了想,又回來對王荀‘指導’了一番。
“權力越大犧牲越大,權力越大責任越大,還用我細細跟你說麼。”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成為你的‘傀儡皇帝’,幫你做事。”
“終於開竅了。”
“可你憑什麼覺得我能當上皇帝,我只是王府的贅婿,是一個外姓,名不正言不順,我也沒有兵權,更沒有銀子,如何能得來皇位?
況且你還沒有問我願不願意成為皇上呢。”
“放肆。”神秘人厲聲道,“想不想由不得你。我這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請求你。
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好好想想吧。”
神秘人剛剛從一個洞口走出去,一個白衣少年從另一個洞口走進來。
“憑什麼,就憑當今皇帝殘暴無比,就憑當今皇帝荒淫無度,就憑這兩點就足以,推翻暴君,匡復大念,多麼好的理由啊。”這個像山洞的地方傳來悠遠的迴音,聽的人心思繚繞。
皇上怎麼樣,百姓心中跟明鏡一樣。雖然打仗的事都讓戰王爺去了,但命令是誰下的,又是誰剝削民脂民膏,為自己打造超級宮殿的,你還看不出來嗎?”
“你又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要成為皇帝。成為我們的皇帝。”
“……”
“你不會單純到只看到皇城的繁華了吧,那宗主大人還真是瞎了眼。”
“……”
“什麼武功那麼厲害?他都沒有碰到我,就把我弄了一個大跟頭。”王荀轉移話題。
“你這個人的思維啊,真是跳脫。真是與我們這兒的人不一樣呢。”
“不過和宗主大人說話的時候要注意,和我說話,我們都是年輕人,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宗主大人可就不一定了,生起氣來,連他的妻子、孩子都不放過。”
“我看出來了,喜怒無常的人,和我以前遇到的那些人一樣。不過是權力大了,為所欲為而已,他虐待妻子、孩子的行為跟皇帝虐待百姓有什麼不同?我為什麼要替他賣命?”
“噓,打住。你真不要命了。這裡可是他的地盤到處都是他的眼線。”
“我又沒說錯。”
“你應該到16歲了吧,成年了吧。為什麼還思思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一樣。平常遇到你這個年齡的人,甚至比你還小的小孩,至少都懂一點,一張白紙上至少滴了幾個墨點。
你這傢伙全是白紙。”白衣少年仙氣飄飄,和方才的神秘人一點都不一樣。
“更何況,你的夫人還在他的手上。你就這麼口無遮攔的嗎?
那能到如今這個境遇也是不奇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本來還想開導開導你,看來是我錯了。”
“我只是單純善良,才會被你們這些人所傷。念柔也和我一樣,所以我們兩個才會走到一起。”
“呵呵呵。”白衣少年很是無語,純潔無瑕的袍子,在這黑暗潮溼的洞穴裡顯得格格不入。
白衣少年踱步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