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你讓我怎麼冷靜?”我感到無比憤怒。
“蔚然,你先上車等我。”米彩轉頭對蔚然說了句。
蔚然回道:“betsy,不用跟這種人廢話,我們走。”
說完他拉著米彩的車,朝著停在路邊的法拉利走去。
我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揮拳衝過去對著蔚然就是一拳。
蔚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昭陽,你發什麼神經?”米彩怒目圓瞪,用力推了我一下。
蔚然倒是好脾氣,一句話沒說開啟了車門。
他越這樣,我越生氣,揮拳又想打他。
米彩卻護在他身前:“有本事你就打我。”
我瞬間沒了脾氣,收起拳頭,聲音顫抖著說道:“所以…在你心裡…他比我重要。”
米彩沒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
我似乎明白了,笑著說道:“行,我不打擾你們,我走。”
轉身憤然離去,我甚至不敢回頭,心裡卻還盼著米彩追上來,哪怕是隨便對我說些什麼。
很可惜並沒有等到她,身後傳來法拉利的轟鳴聲,我停下腳步忍不住回頭看了眼。
那輛法拉利載著米彩離我遠去,我很不甘心的仰天怒吼了聲。
我決定回家收拾行李,立馬從米彩房子裡搬出去。
雖然還沒想好要去哪,但是我是下定決心要離開米彩。
是她先拋棄了我,和當初簡薇一樣。
回到老房子裡,收拾完東西,我又去米彩房間裡找了一圈,還是沒能找到簡薇的那把吉他。
我將米彩送我的吉他丟到了她房間,背上行李,重重關上門,離開了這個住了多年的老房子。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大街上,我心裡尋思著要去哪,實在是想不出答案,於是先打了個電話給,讓她幫忙照顧酒吧。
電話裡問我出啥事了,我沒告訴她。
她又問我要去哪,我也沒告訴她,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又想起了簡薇,可是我不敢去找她,也不敢告訴她我要離開蘇州。
但是因為想起她,我知道了自己要去哪,那就是西塘。
不得不說西塘確實是個很適合療傷的地方,如果可以,我打算一輩子都待在那裡。
坐上去西塘的大巴車,迷迷糊糊我在車上睡了一覺。
醒過來發現已經快到了,我拿起手機看了眼,竟然連一條米彩的資訊都沒收到。
看著米彩的微信頭像,我猶豫片刻便刪除了她的微信好友。
我恨她,她曾經讓我對愛情再次充滿希望,現在又親手毀滅了我的希望。
下車後,我沿著青石板路上一直走,來到了之前住的那家客棧。
客棧老闆看到我,既驚訝又高興,主動開口問道:“怎麼又來了?”
“沒什麼,心情不好就來了。”
“哦,你和大部分人一樣,是來這裡療傷的。”
“小部分人吧,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受傷的人。”
“怎麼會沒有,我在這裡每天都能遇到好多。”
“呵呵,聽起來倒是那麼回事!”
我拿出根菸遞給他,又問道:“最近客棧生意咋樣?”
老闆搖搖頭:“一如既往的差,我打算把這家客棧轉讓出去了。”
“為何?你當初開客棧本就不是為了賺錢,怎麼突然要轉讓。”
“不瞞你說,當初開這間客棧確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等一個自己心愛的姑娘。不過如今不需要再等了,我知道自己等不到她了。”
我苦笑著安慰他:“天底下的好姑娘多得很,不差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