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白子。
這位二莊主雖然實力還行,甚至還有一手能凝水成冰的本事,但是論及真實實力,與黃鐘公尚且差了不少,和如今的蘇忘一比更是雲泥之別,只能算是添頭。
幾乎是同一時刻,又有兩聲悶哼聲響起,禿筆翁與丹青生兩人也被向問天拿下。
悄無聲息之間,江南四友甚至來不及發出警示,已經盡數被擒住。
蘇忘望向向問天,很是注重氣氛的嘿嘿怪笑,活像個邪魔歪道,讓向問天這個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都心虛不已。
剛才他與蘇忘近乎同時出手,雖然看似每人解決了兩人,但是實際說起來,他手上的禿筆翁與丹青生加起來也不過黑白子的程度,再加上實力更甚一籌的黃鐘公,若是由他出手偷襲,極有可能要被發現,進而演變成打鬥。
可是蘇忘卻如此輕易的制服兩人,實力比之上次在洛陽城中交手又強了數分,那快至極致的飄忽身法讓他一陣心悸,若是與蘇忘為敵,需時刻打起警惕。
“向老哥可準備好怎麼嚴刑逼供了?”
蘇忘一腳踢開房門,將地上的黃鐘公與黑白子二人提起走了進去。
一進去屋門,便聞到一股檀香。
屋內陳設極為簡單,除了牆上掛畫,待客用的幾張桌椅,只剩下壁上掛著的一杆玉簫以及几上放著的一張瑤琴。
他極為隨意將兩人放到椅子上,回頭看向向問天,想知道他要怎麼處置這幾人。
向問天手上提著另外兩人,同樣跟了進來。
他嘿笑道:“蘇兄弟,我日月神教的本事還不曾與你細說,你可聽說過三尸腦神丹?”
哦?
蘇忘心中一動,面上表情也不由嚴肅下來,沉聲道:“傳說中日月神教之內有種陰損至極的毒藥,煉製方法與解藥向來只在歷任教主手中,便是這三尸腦神丹。”
“蘇兄弟果然家學淵源。”
向問天眼見蘇忘知道,自得一笑,解釋道:“這三尸腦神丹,藥中有三種屍蟲,服食後看來與常人無異,但到了每年端陽節午時,若不及時服用剋制屍蟲的解藥,屍蟲便會脫伏而出,直入腦髓。
一經入腦就是神仙難救,服此藥者行動便如鬼似妖,狀若死屍,連父母妻子也會咬來吃了,三尸腦神丹之名便因此而來。”
他語氣陰森,言語間還不忘一一示意江南四友,威脅之意不言自明。
他說得這麼詳盡,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道服食此藥的嚴重後果。
果然,四人中縱使最為穩重的黃鐘公也變了臉色。
等到向問天伸手解開了他的啞穴,他也沒敢高聲呼救,只是臉色陰晴不明。
“我乃向問天,幾位應該猜的出我的來意,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向問天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