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雄慷慨激昂的聲音落下,在這個寧靜下午顯得的格外刺耳,聽到這段話的人紛紛為其喝彩。
旁邊舞蹈社的女生們聽到後更是芳心暗許。
“好,說的好啊!”
“對啊!說的太好了,這些個詩社的整天一副鼻孔看人,這下遇到硬茬了吧!”
“是啊!是啊!這些個人,整天一副無病呻吟的樣子,真的令人作嘔!”
“是啊!天天傷春悲秋,風花雪月,真當自己是泰戈爾了,自己寫的都是些什麼玩意?詩歌並不是堆砌華麗的詞藻就行,為賦新詞強說愁!太矯揉造作了。”
“就是就是,詩社的人目中無人慣了,遇到真正的厲害人物,這不就露餡了嗎?”
“那可不,他們的情情愛愛遇上國家大義,還能如何反駁,這是被架起來了啊!哈哈!”
“是啊!哈哈哈!”
聽到眾人的不絕如縷的聲音,詩社的幾人知道大勢已去,再強行挽留只是徒添笑柄。
當下只好帶著東西灰溜溜的離去。
看著詩社狼狽的樣子,以往被詩社欺負的眾多社團,笑的更大聲了。
或許要不了多久,整個詩社在未名湖畔舉辦的詩會,還沒開始就要被人掀了攤子的事蹟,就會流傳開去。
一旁劉勝楠也不由得對趙世雄刮目相看。
“沒想到你懂的還挺多啊!”
“那可不,懂得不多如何能吸引到你們詩社的大才女呢?”
“也是,你看那些人都惱羞成怒了呢?你這也算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哈哈哈!過獎過獎!”
經此一事,趙世雄和劉勝楠的關係倒是緩和了不少。
三人被眾人簇擁著問道:
“以一己之力趕跑了詩社是何種感覺!”
趙世雄一邊謙虛的回答,一邊往外走,先遠離這是非之地再說。
張曉雅看到男朋友如此出色自然很是驕傲。
經過了十來分鐘這才艱難脫身。
三人走在鵲橋邊的小道上,張曉雅突然問道:
“我們背的不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嗎?怎麼你背的天生吾徒有俊才?”
“那你說這兩個哪一個好一點?”
“前者是勵志,後者是狂放!如果按李白的性格來說天生吾徒有俊才更恰當!”
“是啊!是啊!李白那麼狂傲自負,當然要狂一點。
余光中也說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餘下的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就半個盛唐。
如此狂妄之人,豈會給自己勵志?當然是天生吾徒有俊才了。”
一旁的劉勝楠也說著自己的看法。
“只是我比較好奇,你怎麼得到這句詩的啊?”
“很簡單!當年有人下放到我們村啊!那位是研究敦煌壁畫的,此詩就是出自那裡。”
“啊!這樣嗎?如此重大發現怎麼沒有人修正呢?我想把這個發現告訴歷史系和和考古系的老師們,可以嗎?”
張曉雅想的更遠一些,想著應該把自己的東西好好儲存下來。
沒有報告估計是人沒了吧!
荒唐的年代,總有荒唐的人,就如那些傷痕文學,天天描寫苦難,否定一切。
好像一切都是別人造成的,也正是從那個時候起,不噴兩句國家就顯露不出自己的文人風骨一樣。
殊不知這些人造孽的更多,多少男人為了回城拋妻棄子,搞大村裡女人的肚子,逃之夭夭。
貞潔對於那個年代的女人是多麼重要的東西,這一來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小芳》出道即巔峰,未必沒有戳痛這些人的軟肋。
又有多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