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不少工人聚在一起聊天嘮嗑。
“哥幾個昨天看報紙了嗎?”
“那個弓雖奸犯的事兒?”
“可不!那哥們太可憐了!好事沒輪到,幹啥都倒黴,這些個當官的簡直就是吃裡扒外。
屁事不幹兒,整天吆五喝六的,就跟工段長一樣!”
“是啊!聽說,那些人昨兒都被打了,海淀分局都被潑糞了。”
“這麼刺激的嗎?人抓到沒?”
“抓啥啊?都不知道是哪的人。”
“是啊!好些人,還說那些人邊打邊問知道我是誰不?”
“那些傻蛋說不知道!那人說不知道他就放心了!”
聽著這個工友的話,眾人不由得樂了,還以為這人有多大來頭呢?原來是怕被報復啊!
不多時,工段長來了,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不幹活臉就是一黑。
“嚷嚷什麼?幾點了趕緊幹活去,再墨跡小心扣你們獎金!”
聽到這話,一眾工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
信訪局,楊景輝哼著小曲兒,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辦公室裡,拿起暖壺,給自己的搪瓷杯倒了一杯水。
這才悠閒的拿起報紙 ,看了起來。
看了沒幾分鐘,不由得感嘆道:
“嚯!好傢伙兒啊!不愧是搞新聞的,說的話都是有如此深度,好啊!真好!”
說著拿起來報紙,轉身去了局長辦公室,門也沒敲,直接大大咧咧的闖了進來,隨手就把一份報紙,甩到局長面前。
“老楊,你發什麼瘋?”
“姓李的,是我問你才是!你發的什麼瘋?那材料都到我手上都十天了,你硬是壓著不讓查,咋的那人是你親戚?”
“別胡說,我看你最近太累了,再回家多歇歇吧!”
“我累你娘啊!我跟你說,姓李的,這事情,是你不讓查的,到時候別想讓我背鍋!
現在報紙上都是這個事情了,萬一哪天有人追究起來,希望你能抗的住?”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
楊景輝發完一頓牢騷,回了自己辦公室。
對於剛才的發作,他自己也明白,這麼做頂多是把鍋推出去,至於報社會不會採訪他們還不一定!
就算有采訪,到時候完全可以推脫給接待員馬虎,這些之類的慣用伎倆。
至於他湊上去這麼嘲諷一下,一方面純粹是為了出口惡氣;另一方面也是表明態度,若是推他去背鍋,那就大家一起玩完兒。
……
海淀分局,來上班的眾人 看到門口都那些東西,不少人拎著豆漿吃著油條的人,不由得一陣噁心,全都吐了個乾淨。
“誰幹的?昨天值班的小五他們呢?”
聽到聲音的小五連忙站了出來。
“局長,昨天張哥給您打電話沒打通,就想著今天來了再彙報!”
局長聽後不由得一窒。
“那他人呢?”
“額,他今兒輪休。”
聽到這話局長不由得無語。
“那你把這個收拾一下!”
“可是局長,昨兒我們剛清理了一天,這?”
“怎麼回事?你把情況說一下?”
“是這樣的,戶籍科的不給王信黨上戶口,一直拖了他七八年。
他氣不過,找了報社,然後咱們分局就遭受了無妄之災,昨天我們仨值班也被暴揍了一頓。
局長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局長!”
聽到這話,楊建業不由得臉色鐵青。
當下就吩咐眾人,先把這些垃圾清理了。
喊上戶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