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比賽結束後,觀眾們相繼退出明蘊鎮工人體育場。
記者們會在專門的房間對運動員們進行採訪,當然奪牌的選手待遇又不一樣,他們被簇擁著前往明蘊鎮最好的一家飯店進行獨家專訪。
申鶴並不願意和生人打交道,於是熒被突然空降的餡餅砸中了腦袋,稀裡糊塗的被記者們架進了飯店。
其中,派蒙起哄的聲音最大,生怕別人不知道熒拿了獎牌似的。
幾家歡喜就有幾家愁,那些沒有取得成績的運動員們灰溜溜的從體育場側門走出,沮喪極了。
蘇璟為了等胡桃,於是在門口的休息室多等了一會兒,無意中發現了一名璃月女運動員哭哭啼啼的,被一旁的中年夫婦不停的怒斥著,彷彿犯了什麼大錯。
見那少女哭得悲慼,胡桃動了惻隱之心,拉了拉蘇璟的胳膊道:“遇到這種事情咱們不能不管吧?你可是人民的理事長,就算是家事也可以上門進行一番調解。”
蘇璟本不想多管閒事,尤其是最麻煩的家事,但胡桃都已經開口了,他也只能放棄今晚的燭光晚宴,和胡桃互相挽著胳膊走出休息室。
“嗚哇——”那個少女忽然跪倒在地上,抱著中年男人的腿痛苦哀求著,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父親,你就在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和你娘給了你很多次機會了!我們不是約定好了,如果運動會沒有奪得獎牌就回去老老實實讀書!再耍賴信不信我現在揍你!”
中年男人抽出腰間皮帶作勢要打,少女驚恐萬狀,但依舊牢牢抱著他的腿不鬆手。
就在皮帶將要抽下去的時候,中年男人的手腕突然被抓住,緊接著耳邊響起了一陣清朗溫潤的聲音:“這位同志,有話好好說嘛。”
“誰啊,哪根蔥敢阻撓我教訓女兒,找死嗎?”
中年男人惱羞成怒,轉頭惡狠狠的瞪視蘇璟,“趕快滾蛋...呃,蘇理事長?”
看見是蘇璟之後,中年男人頓時氣勢全無,訕訕的笑道:“真不好意思蘇理事長,讓您見笑了。”
“你是不是要打人?”蘇璟問道。
“這...”中年男人連忙把皮帶往旁邊婦女手中塞了過去,隨口扯道:“皮帶有些舊了,剛剛差點害我褲子掉在地上,我看那邊的集市應該就有賣的,咱們一起過去買一條新的吧,蘇理事長,不好意思,我們一家人要先走一步了。”
說完,中年男人就要強行把地上的少女給拖走,卻被她用力推開,“我不走,我是璃月國家體育代表團的正式成員,我還有幾場比賽沒有參加,我不能走...”
她一邊哭著,一邊掙扎著不願離開。
中年男人臉色陰沉的暗罵了幾句,隨後抬頭朝蘇璟尷尬的賠笑道:“蘇理事長,您看這丫頭...”
蘇璟淡淡說道:“這位姑娘既然是璃月國家體育代表團的正式成員,為何你在冬季運動會結束前非要逼迫她離開呢?”
少女彷彿找到了主心骨,她連忙爬過來躲在蘇璟的身後,戰戰兢兢的看著中年男人:“蘇理事長救我!我叫梅普拉,是速滑隊的正式成員,兩天後的三千米接力賽我是重要輪換,隊友們離不開我的!”
胡桃連忙扶住她,安慰道:“放心好了,本堂主保證沒有人能強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蘇璟微微頷首,又轉頭望向中年男人,嚴肅的說道:“先不管你們家中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人,這肯定是嚴重的錯誤行為。”
中年男人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激動,蘇理事長你來幫我法佳特評評理,此前我和梅普拉約定過了,這一次比賽如果沒有奪得獎牌就回去老老實實唸書,我和她說好了,就只參加一項比賽,如果奪牌了以後我再也不會管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