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教宗的手掌之上,幻化出了一片黃色的光輝來,彷彿是一種魔法防禦,而白河愁的手指彈在上面,猶如悶鼓擂動,發出了砰砰的聲音。教宗身子一晃,手裡的十字釘險些就落在了地上,卻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兩步,咬牙道:“果然,巫王陛下,你還有還手的餘地啊,不過,你還能堅持多久呢?”
白河愁的臉色卻越發的透明瞭,杜維驚駭的看見,他原本一頭銀灰色的頭髮。居然隱隱的就開始泛出了黑色!就彷彿返老還童一樣,可惜。他的臉上肌膚,卻隱隱的泛出了一絲一絲的皺紋來!
白河愁哼了一聲:“你呢。你又能再走幾步!”
教宗晃了晃,張口,一口熱血噴在了那枚銀十字釘之上,十字釘上立刻高漲出了幾分光芒來,白河愁訝異地看了一眼:“嗯?你們的聖力還能這樣使用?”
教宗勉強一笑:“什麼聖力,不過是一種分解術而已,對於愚昧地世人來說。這是聖力。在巫王陛下你這樣強者的面前,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只不過。有人告訴我,這聖力充沛地十字釘,卻是能傷害你的最好的武器。”
說完。他再次緩緩伸手,朝著白河愁紮了過去。白河愁卻抬起彎刀來,橫擋了一下,兩人現在都完全沒有任何的力量使用空間規則了,這動作在杜維看來,甚至就連普通人都頗有不如,白河愁這麼用力的格擋了一下,口中流出的鮮血越發的多了,他眼神裡閃過一絲惱怒,身子居然就地滾了開來,然後卻手裡一軟,連彎刀都落在了地上。
“卑鄙!卑鄙地羅蘭人。卑鄙的神棍。”白河愁狂笑道:“擊敗我的不是你!你又憑什麼殺我!”
教宗也無力地喘息了會兒:“不錯。擊敗你的不是我。可是我手段雖然卑鄙,但是為了大陸,我不得不除掉你這個潛在地威脅。巫王陛下,你不肯答應我的交易,我不得已這樣做了。女神在上,您地僕人也是不得已!”
看著兩個大陸絕頂強者。此刻卻猶如鄉村農夫打架一樣這麼你一下我一下的來回躲閃,杜維卻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由得走了上去,輕輕一把就抓住了教宗地手腕,然後接過了那枚十字釘。教宗此刻如果還有半分神力在的話,哪裡能容杜維這麼放肆?但是現在卻是無奈,被杜維一抖之下,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杜維看了一眼那枚十字釘,皺眉道:“也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武器啊,不過就是簡單的一個聖力加持術在上面而已。”
白河愁卻虛弱一笑,對杜維嘆息道:“愚蠢的小子,難道你忘記了我現在地情況了麼?我不怕任何法術,但是,這純正地聖力,卻是用來分解我地奪舍法術的最好地東西!一旦讓這東西刺在了我地心口,那麼我立刻就得分離這軀體。這裡距離我雪山還有千里迢迢,沒了軀體,讓我怎麼……咳咳咳……”
他連連咳嗽,卻是說不下去了。
杜維嘆息:“白先生,既然這東西就能殺了你,那麼就是你的致命弱點了,你也敢到處走動?”
白河愁喘息了會兒,傲然道:“哼!如果我不是受傷到這種地步,別人就算拿著一千一萬枚這種東西,誰能扎到我身上一下?我彈彈手指,就能先殺了他了。哼,可恨的赤水斷,這事情一定是他告訴教宗地!除了他和藍海悅之外,別人不知道我的這個弱點!藍海悅不會做這種事情,只有他了。”
教宗苦笑一聲,卻深深的看了杜維一眼:“鬱金香公爵,您一定要保他地命嗎?你剛才還說我是叛國,可是你今天卻救他的命,也是更加叛國!這人一旦回去,將來揮軍東征,你能抵擋嗎?而且,你還不知道…現在北方……”
杜維心中思索,這教宗口口聲聲說北方北方……難道北方……
他忽然就隱隱的想到了龍族那裡。難道教宗是有所指?
那龍族是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