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來了。”
杜維有些茫然:“什麼叫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白河愁的臉色更是有些詭異,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裡。我在大陸上走了一圈,想看地地方都看了。最後自己的腦袋裡。忽然就生出了這種念頭,好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非常想來這裡看看。”
說著,白河愁居然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坐了下來,就坐在杜維的旁邊。
周圍地教宗和天使等人,都是神色異常,大家都受了傷,眼看白河愁三下兩下把強大的獸神擊倒了。此刻卻不知道自己站在一旁該如何自處,是走,是留?
倒是藍海悅,神色從容。看了白河愁一眼:“你變了好多。”
白河愁皺了皺眉,卻點了一下頭:“好像是變了一些。”
杜維看出白河愁的眉宇之間彷彿有些古怪心事,就繼續道:“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了?我是指……它。”
說著,杜維看了一眼還躺在那亂石之中的獸神。獸神傷得幾乎就好像只剩一口氣了。半昏半醒之間。
白河愁想了一下,看了看杜維:“如果我說,連我自覺都不知道,你信不信?”
說完,也不看杜維的臉色,白河愁自顧自緩緩道:“我一直在追流力量的極致。當初,我自問在雪山上的修煉已經到了瓶頸。我覺得繼續留在雪山上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這才動身北上。在北邊。我見到了罪民的精靈神。我和那個傢伙在一起待了一段時間,打了很多場說實話。我這一輩子,都沒有輸過那麼多次。後來,那個傢伙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居心,居然很認真地給了一些點播,甚至還指點我如何突破自己的瓶頸也正是從那一刻開始,我終於真正的突破了領域,窺探到了所謂的神級。”
說到這裡,不知道為什麼,白河愁卻搖搖頭,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失望地樣子。
杜維有些好笑:“老白,突破領域,到達神級啊!多少強者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你得到了,還為什麼這副表情?”
白河愁的目光閃動:“因為我忽然發現自己錯了……”
他的臉色冷峻,語氣裡帶著一絲淡淡地不屑:“我一直以為,到達了神級,就可以算是力量的頂峰了。可是在我和精靈神交手之後,我忽然發現,事情似乎並不是這樣的。”
他的聲音更有些冷淡:“就算是達到了所謂的神級又怎麼樣?我已經站在了神級的門檻之上,只要我回到雪山去,重新當我的巫王,召集草原地信徒,汲取信仰之力,不用幾年,我就是一個新地神級了!可是……我卻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
看了一眼杜維,白河愁似乎有些無奈:“我不知道該如何對你解釋。我就是這樣地感覺。我覺得……神級,似乎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神級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杜維聽了這話,卻又不小心看了一眼幾乎被打殘的赫克托爾,嚥了口塗抹這傢伙的確又資格說這種話。
“說起來可笑,所謂的神級,比領域級又高明到哪裡?哼,領域只不過是一個人的力量支撐屬於自己的領域,而神級,也不過就是透過一種方法,將千千萬萬的信仰你的人們的力量集中到你一個人的身上來使用。無非就是使你的力量來源更大一些而已。可是從本質上來說,對力量地規則理解,和領域相比,並沒有什麼不同或者改變。”
白河愁嘆了口氣:“我想明白了這點之後,就明白了一點:這不是我追求的真正的頂峰!所以。我沒有選擇回到草原去當一個新的神,而是離開了你之後,遊歷大陸,最後在冥冥之中的一種感應,就來到了南洋。”
說到這裡。他彷彿笑了笑:“我記得,當初我聽藍海悅說起過南洋,這裡地土著也有信仰的神靈,我當時就好奇:這些土著的神是否真的存在。那麼這些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