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就和墨顏猜想的差不多了,這工罰絕脈陣,果然和她猜測的一樣,是個怕死想要成神的傢伙做的。
本來陳躍平上來就是要幫墨顏處理這件事,聽墨顏詳細的講了現在的安排,他忍不住有個猜想,但總覺得不太可能。
墨顏見他一臉猶豫,忍不住問:“陳叔,是有什麼事”
“也不是,我只是在想會不會是我認識的一個人,但是在我活著的時候,那人就已經死了成為了傳說,按理說不可能活到現在才對。”
陳躍平是1875年生人,他本身就是家中傳承,所以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跟著爺爺學習,當時那個人就已經成為了傳說中的人,而且被所有世家大族當做追隨的英雄,這麼一個英雄怎麼會呢,他想不明白。
墨顏見他說了一句話,又沉默下來忍不住催促道:“陳叔,你說的那個人是誰?能詳細講一下嗎?”
陳躍平嘆口氣:“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人按理說到現在也應該死去268年了才對,我小時候就是聽著他的英雄事蹟,不斷為了成為他那樣的英雄而努力。”
尚輕風這會兒也聽明白,陳躍平說的是誰了,他詫異的道:“你是說高子越?他不在地府嗎?”尚輕風死後就直接受封成了自己死亡地的城隍,除了有事去地府外,根本沒有在地府逛過,更不知道地府現在有哪些老朋友。
被尚輕風這麼一問,陳躍平才想起來,他好像沒在地府聽到過這個人,而且自從他也被詔安後,更是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難道。
想到這兒,他驚訝道:“難道真是他?!”
如果真是高子越,這件事情就很麻煩了,就算加上公冶予,他們四個也不是他的對手,此時的陳躍平和尚輕風,還不清楚墨顏的能力,所以在猜想可能是高子越的時候,心裡一陣發愁。
墨顏對他們說的人不瞭解,只能耐著性子問:“這個人的資料你們有嗎?給我看看?”
資料?尚輕風和陳躍平對視一眼,搖搖頭,別說資料了,就連一紙文字的記載都沒有。
“沒有嗎?那這個人就很可疑了,世間滿是他的傳說,卻沒有留下一紙記載,這很有意思啊,比女媧這些神仙還厲害,至少女媧伏羲都有文字記載,他卻沒有,這人野心不小啊。”
尚輕風也覺得這人有問題,但是現在沒有對方的蹤跡,很難找到,只能等了,“看來只能繼續等了。”
陳躍平也點點頭,“只能先按照顏丫頭的佈置進行了,現在對方隱藏在暗處,也不知道有咱們幾個老傢伙的存在,等待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按理說他應該能夠察覺城隍的存在,但是上次我來問,尚大人不是說沒有察覺嗎?”
“你是說上次你在河邊遇到的那個人是高子越?”
“是不是他,我不太清楚,但我捕捉了一絲他的氣息,現在還不能動,得等關鍵時刻,在找他在哪兒。”墨顏嘿嘿一笑,好在她留了個心眼,捕捉到的一絲對方的氣。
陳躍平驚訝的看著墨顏,嘆息道:“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感嘆之後,幾人又就細節聊了幾句,墨顏才回去。
沒想到她到家得時候,郝建國正在堂屋裡和魏老太太聊天。
墨顏邊往屋裡走,邊問:“建國叔,找我有事?”
郝建國應道:“我來是給你說下之前,那個往縣裡去那個彎道的後續。”
“後續?你是說江唸的丈夫?”
郝建國點頭道:“她丈夫叫劉崇設,他怎麼進糖廠的你應該知道,我就不多說了,就說說後面吧,他現在被糖廠開了,之前廠子看在江念爺爺的面子上,給的房子也收回了,他現在在這邊已經生活不下去,回吉省了。我今天來是跟你說,他父親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