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猜的果然沒錯。”
孟非晚摸出孟子晉儲物戒中的幾張符篆,遞給元宜歡,說道:“孟長空給了他破解此處符文的符篆。”
元宜歡看了眼上面的符文,隨手扔向面前的牆壁,本來還堅硬的石壁瞬間變得虛幻起來,慢慢消失在了幾人眼前。
見此,施玉瑤意味深長的道:“看來,這處牆壁上的符文便是孟長空改動的。”
“前人鎮壓,後人封印。”韓律不屑的笑道:“你們的這位宗主大人恐怕想隱瞞什麼東西。”
聞言,施玉瑤眼珠一轉,想起曾經猜測的那些狗血,忽然問孟非晚,“孟長空是否也有雙生兄弟?”
孟非晚一愣,思索許久,開口道:“有,那人名叫孟乘風,不過因為他為人十分低調,資質不太好,是火金土三靈根,當年進入獸元境時不過剛入元初,後來又死在了獸潮中,所以孟氏族譜記載的也不怎麼詳細,只有三兩句話的描述。”
“難道?”她看向施玉瑤,“你是懷疑他們之間也有契約,孟乘風是孟長空害死的?”
“不!我懷疑外面的那人可能不是真正的孟長空。”施玉瑤道。
“不可能!”孟非晚目光中泛起一絲駭然,隨即堅定道:“孟乘風是孟長空所殺,我相信,但你說那人不是孟長空,絕不可能!”
“為何?”元宜歡疑惑的問道。
孟非晚猶豫一瞬,無奈的解釋道:“孟家有獨特的血脈檢測方法,不然宗門令遺失在秘境,其他弟子為何不來尋找,便是因為他們沒有資格,只有孟家嫡系一脈,才能驅使宗門令。”
“這也是為什麼孟家明知雙生輪迴契為禁術,還要隱秘的用在我們身上的原因,因為他們要保證嫡支血脈足夠優秀,可以將御獸宗牢牢的握在手中,你們別看御獸宗好多人都姓孟,但其實我們根本沒有血緣關係。”
“而且當年孟長空逃出秘境後,長老團便檢驗了他的血脈,更何況孟長空是單火靈根,絕對不可能被孟乘風代替。”
“那他為何尋不回宗門令?”韓律一針見血,“你都能依靠血脈秘術尋找到宗門令,孟長空怎麼可能找不到它的具體方位。”
“況且,從剛剛的符文來看,孟長空明顯來過這裡,並在此動了手腳,但是他沒有取回宗門令,那便只有兩個原因。”元宜歡沉聲道:“第一,他不在乎,第二,他拿不到。”
施玉瑤笑道:“現在,從外面的封印符文,以及孟長空派遣孟子晉盯著你的情況來看,他明顯是要借你的手尋到宗門令。”
韓律見幾人都蹙著眉頭,笑道:“猜來猜去多麻煩,我們先將那玩意找到再說吧。”
“這裡沒有什麼異樣,只是尋常山洞,不過沿著山洞往前走有一道暗河。”見幾人討論完畢,鬱天澤適時將探尋的結果告訴了他們。
幾人聞言,頓時放下所有疑慮,驚奇的跟著他向前走去。
他們穿過一條漆黑的通道,然後看到了鬱天澤所說的暗河,只是暗河前還有一道禁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檢視一番,幾人看向孟非晚,孟非晚心神領會的拿出從孟子晉那裡搜刮來的符篆,隨手抽出一張啟用,扔向了前方的禁制。
霎時間,透明的禁制散發出一陣耀眼的白光。
嗡——
一聲輕響,白光散去,禁制也隨之消失了。
見此,元宜歡說道:“看來這些陣法禁制都是人為設定的,施術者正是孟長空,不然他製作的這些符篆也不會如此萬能。”
她看過了,那些符篆是同一路數,階級不高,但都是由精血刻畫而成的萬能破陣符,只要感應到其中的精血氣息,曾經被孟長空動過手腳的陣法便會立刻破除。
如今這樣,倒不像是他們主動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