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元宜歡瞬間一驚。
暉長老和白若對視一眼,眼中同時露出一抹凝重。
“看來還是不行。”暉長老無奈地嘆了口氣。
“暉長老,既然讓我幫忙,那你總該告訴我實話吧。”
她冷聲道:“此地到底發生了什麼?”
“哎,此事為我族秘事,但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我也就不瞞小友了。”
暉長老解釋道:“小友不知,我族每隻新出生的幻息兔都必須來族地經受先祖靈光的洗禮。”
“但是一年前,當先祖靈光再現之時,我們卻發現裡面竟然夾雜了一絲邪氣,因為我們的血脈與先祖靈光同出一源,根本奈何不了它。”
“於是只能先將它分離出來,困在此地,後來邪氣再沒有逸散,我們還以為只要消滅了這些邪氣,那麼事情就解決了,卻沒想到根源竟然還在。”
元宜歡蹙起眉頭,“你們沒有去族地下面看看嗎?”
暉長老為難道:“族地下方安眠的都是歷代族長的靈體,而且先祖神像鎮壓於此,若無滅族之禍,我們不能去驚擾他們。”
“暉長老,恕我直言,若想解決此事,你們必須得去下面看一趟,不然只能是治標不治本。”
元宜歡對他行了一禮,“言盡於此,若你們還不能下定決心,那就請先送我離開吧。”
暉長老沉思片刻,看向白若,見白若點了點頭,他無奈道:“還希望元小友再幫我們看一下。”
“消滅邪氣乃我輩修士份內之事,只希望到時候暉長老不要忘了送我回滄溟界。”
她答應下來,但又提醒了他們一次。
“小友放心。”暉長老笑了笑,給白若使了個眼色。
白若上前一步,體內的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向蓮臺上那隻銀色兔子。
突然,兔子身上銀光大閃,那雙仿若滴血的紅眼睛眨了一下,蓮臺就自動慢慢移開,露出一個通往地底的白玉石階。
“元小友請跟我來。”白若對她點了點頭,率先走了下去。
她連忙跟上。
三人一路往下,來到一個巨大的石室內。
石室四周鑲嵌著幾顆巨大的月光石,瑩潤的月光下,無數座三尺見方的玉棺呈圓形拱衛著中央一座白玉棺。
“弟子白若,乃幻息兔族第一百六十八代族長,今因邪氣之故,驚擾先祖,還望各位先祖贖罪。”
白若恭敬的對玉棺行了一禮,然後就看向元宜歡,“不知元小友可有尋找邪氣的法子?”
“沒有直接尋找邪氣的法子,我只能讓誅邪符自己去探尋,不過......”
她猶豫了一瞬,還是道:“不過可能會驚動你們先祖的靈體。”
“那就麻煩元小友了。”
暉長老嘆了口氣,看向最中間的那座白玉棺,“雖說此舉對先祖們不敬,但先祖們應該也不想一直受到邪氣侵擾,若能尋到根源,也算救了我幻息兔一族。”
“那在下就打擾各位前輩了。”
她上前行了一禮,長袖輕揮,山河筆出,赤金符篆憑空而現。
“去!”
隨著一聲輕喝,赤金符篆疾馳而去,繞著石室飛了一圈,然後便衝向了外圍最左側的那座玉棺。
但就在它靠近玉棺的一瞬間,玉棺像是察覺到了符篆上的殺意,一道白光突然從棺內衝出,擊向了金符。
見此,元宜歡和白若同時出手,一人喚回金符,一人截住白光,才沒有在猶如祖墳的地方打起來。
“邪氣應該就藏在這座玉棺裡。”她快步上前,看著面前這座聖潔的玉棺。
玉棺上,精緻繁複的紋路中間刻著一隻漂亮的玉兔,玉兔下方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