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你小子又要做什麼生意?話說你應該見到天道了吧?你感覺怎樣?”
白老闆那眼神十分好奇。
這是她第一次用這麼好奇的眼光去打量人。
“嗯,見到了,天道.....感覺還不錯,感覺挺溫柔的,應該是你說的哪個母神吧,至於三千祖,應該是要劈我的那一批,但是當然了,也不懷疑是三千祖溫柔,母神要劈我,畢竟三千祖有三千個人呢。”
鄧儒如實回答。
“嘶,啊喂喂喂,天道,溫柔?你這個形容詞是不是有點不對頭,你知不知道,悲歡客,他天天被那天道用雷追著劈啊。”
白老闆神態有些誇張。
顯然鄧儒對於天道的評價實在是驚到她了。
溫柔這個詞,用在天道身上,怎麼也不合適吧?
但想想,如果天道是那位母神的話。
那也許.....
是合適的。
“.....悲歡客被雷劈不是因為他的道麼?”
鄧儒愣了一下。
悲歡客的道太霸道,自然不為天道所容。
“嗷,你不知道啊,那傢伙當年跟東海龍宮的四公主約會倒一半天雷劈下來了,他那老色迷哪裡能忍?當場就仰天大罵,我叼你**你**天賒賬......”
“後來天道就天天追著他劈,基本上沒有一天停的。”
白老闆一臉人畜無害的模樣。
但鄧儒清晰的聽到,白老闆在模仿悲歡客罵老天爺的時候明顯夾帶私貨。
嗯,很濃的私貨。
但他決定假裝聽不到。
啥?賒賬?
誒,我沒聽到。
白老闆有怨氣他能夠理解,畢竟按照之前的約定,他擒拿了兩條龍,白老闆把他賒的賬全免了。
這可是她自己說的。
跟他鄧某一點關係都沒有。
“青雲宗這個宗門的情報有沒有,比如說,他們宗門的人的弱點,或者他們有沒有什麼仇家之類的。”
鄧儒問道。
“青雲宗?啊,有啊,一千萬。”
白老闆伸出一根手指說道。
“好,記賬上。”
鄧儒豪氣干雲的說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打下百花宗,你記你瘠薄的賬?”
白老闆直接給鄧儒腦袋拉進懷裡,兩隻手在鄧儒太陽穴上瘋狂的揉捏、
彷彿不鑽兩個窟窿出來誓不罷休一般。
這該死的賤人,聽不懂好賴話是吧?
還賒賬?
“誒,誒,錯了,錯了,男女授受不親,你撒手,你撒手的。”
鄧儒感覺自己的腦袋瓜子都快被鑽出兩個洞來了。
疼的齜牙咧嘴的。
雖然眼前有雪白的大好風光,但他也沒心思欣賞。
“你不是人,你是賤人,跟賤人沒有什麼授受不親的,給老孃死!”
白老闆咬牙切齒。
有錢還想賒賬。
這是想白嫖啊。
你可以給她下藥坑她的身子,但不能坑她的錢。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現在在白老闆看來鄧儒就是要殺她爹孃。
雖然她爹孃早就死了,死在一個大雪天裡,好像是餓死的,她忘了,時間過的太久了。
“給,給,我給,你先撒開,誒,不就一千萬麼,你跟我做完生意直接去百花宗拿不就行了,對吧,誒誒誒,撒手的。”
“我跟你說,你再不撒手我就往你胸口吐口水了,來啊,互相傷害啊!”
鄧儒使勁撲通,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