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耳邊響起的聲音,阿鳶看向來人。
她有些茫然。
只能說有點眼熟,但是,又不是那麼眼熟。
“您是?”
阿鳶試探著問道。
“........”
“客人,您不會是想透過裝失憶來賴賬吧?我們白記商行一向誠信經營,可不吃這套。”
白老闆的神色都變得有些不善了。
錢,錢就是她的命。
你可以玩她的感情,玩她的身體,但是獨獨不能玩她的錢。
這是死穴。
誰也不能觸碰。
嗯,某個自稱水德星君的穿越者頭上亮起了一個大大的危字。
“.......賒賬,這位前輩,你容我回憶一下。”
阿鳶有些懵的,她並不記得她認識這個白髮女子。
她見都沒見過。
不過說起賒賬,老皇帝確實和她說過,兵俑大陣是從一個大能前輩手中賒賬得來的。
該不會就是眼前這個。
“是......這個陣法的賒賬麼?”
阿鳶詢問道。
見阿鳶說出這番話,白老闆臉上的不善瞬間消去,喜笑顏開起來。
“客人,您終於想起來了,當年您夫君賒賬一千萬靈石,跟本商行換了這套陣法走,說什麼打下了靈鷲宗後靈鷲宗的靈石讓我拿一千萬走,雖然他現在死了,可您作為他的結髮妻子 ,應該不會不認賬吧?”
其他不說,就單說人家愛人剛死,白老闆就急衝衝的上前來要錢。
總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但白老闆並不在乎這些,她的修為在九州橫著走,她只在乎錢。
老實說,按照她的實力,她願意用交易的方式去斂財,而不是直接去搶錢,已經是她最大的素質了。
“這.......”
“靈鷲宗的錢財,我做不了主。”
“能否再寬限些時日,前輩,我一定替寄奴將這份債還清。”
阿鳶指了指雲端,說道。
這場戰爭雖然是夏國發起的。
可是有水德星君插手。
她沒有那個能力去跟水德星君要靈鷲宗。
“不必了,正好,他也欠了我三千萬,加一起四千萬了,讓他一併還了。”
“畢竟按理說,這場戰爭你們出力最多,靈鷲宗的錢財理應有你們一部分。”
白老闆樂呵呵的,兩個欠錢的混一塊去了,倒也省的她到處找了。
四千萬啊,這可是一筆大單子。
她雖然實力強大,但她更多的是寶物,而不是靈石。
四千萬,確實是一筆鉅款了,尤其是對於她這樣的個體戶來說。
“不了前輩,寄奴的債,我來還,不用牽連其他人。”
阿鳶想要拒絕。
她並不想跟水德星君這一夥勢力扯上太大的因果。
更何況,這是她愛人的債,理應由她親自還清。
“嘖,怎麼給你錢你還扭扭捏捏的,我要是你知道有人能白送我一千萬靈石,我二話不說就收下了。”
白老闆嫌棄的看了眼阿鳶,而後與阿鳶拉開了距離。
作為一個商人,對於這種把上趕著送上門的錢推出去的蠢貨,她是嗤之以鼻的。
當然了,白老闆是個有職業道德的商人,她的錢只會透過交易得來。
白送的,她也是不要的,她牢記商人的另一條準則,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不過有的時候,她交易的價格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公道,是個徹頭徹尾的奸商。
“!!!出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