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
“哎喲,啊啊......”
“兄弟!!你沒事吧兄弟!!”
幾個五大三粗的捕快連忙上前拉起矮腳虎。
其中一個捕快更是不悅的說道。
“你這廝好生不講理,我們兄弟不過是按規矩來村子收費,你為何出手傷我兄弟?”
鄧儒聽了這話,笑了笑。
夏國的法律他又不是沒有了解。
稅按理都是一季一收,一年收四次。
矮腳虎這廝為了油水偷偷改成了一月一收。
但那還是一般時候。
更過分的就比如這次,十天一收。
“你家大夏的法律,稅是十天一收?你怎麼不天天收,收死天下百姓得了?”
鄧儒雖然語調帶著嘲笑,但也多半說出了這些村民們的心酸。
是啊,法律規定的是一季一收。
開國皇帝制定這個法律的時候是抱著仁慈之心擬定的。
讓農民和百姓有能力交稅,不至於被稅收壓得喘不過氣。
可執行法律的是人。
是人就會有貪慾,就會想要成為人上人,就會.......想吃人。
所有人都在吃人。
這些基層小吏地主士紳層層勾結,便是縣令都會被架空。
甚至說,縣令被架空還是最好的情況,一般情況是。
高坐正大光明堂下的那位父母官,是別家的父母。
“大人打得好,踢得好啊,這一腳踢醒了小的啊。”
矮腳虎突然站起身,啪啪就是往自己臉上甩了兩巴掌。
“小的該死啊,小的不該為了一己私慾,忘了當初當捕快的初衷啊。”
“當初小的明明想要為保護一方百姓,除暴安良,維護一方秩序,才當的捕快。”
“小的不該墮落於金錢的腐臭,成了當初最疼恨的人啊。”
矮腳虎一把鼻涕一把淚,如泣如訴。
真是隔壁王寡婦見了都要說一聲浪子回頭的好兒郎。
“......滾蛋吧。”
鄧儒懶得看矮腳虎演戲。
他從來不相信什麼浪子回頭,他只相信鱷魚的眼淚。
再說了,哪怕矮腳虎真就浪子回頭了,跟他有勾八關係。
天下不止有一個矮腳虎。矮腳虎沒了,還有高腳虎,矮腳貓。
更何況,他鄧某又不是真的軍爺。
“好,多謝大人賜滾,小的這就滾,這就滾。”
矮腳虎咕嚕咕嚕的就滾了起來,沿著官道帶著十幾個五大三粗的捕快兄弟們離開了。
“哎喲,這次多虧了無支祁大人你們了.....”
村正鬆了口氣。
有無支祁這水德星君的弟子在。
他們青山村,別說捕快了。
哪怕是縣令親自來收稅,都可以讓他滾蛋啊。
“似這般貪得無厭的小吏最是難纏,你們二人在村口好生看守,震懾他們。”
鄧儒指了指兩個水兵說道。
“是,大人。”
兩個高大威武的水兵應下,挎著腰間寶刀,一副左右門神的架勢,在村口站起崗哨。
這是鄧儒從水兵中選的形象最威武高大的兩個水兵。
嗯,效果很好,一般人看見他倆估計就不敢進來了。
處理完村口的事情,鄧儒便回了湖邊開始了功法的修煉。
現在傳教之類的事情,有青鱗和村正這兩頭號粉絲忙活,他基本上不需要太忙。
在晉升溪龍王后,他便有了一種急迫感。
一定要修仙。
孤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