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鷲宗三人組離開了。
而眼前的阿鳶也很遵守賭約,真的沒有向著靈鷲宗三人組追過去。
“礙事的傢伙離開了。”
鄧儒微微一笑,偏頭示意村民們散了。
“小友有話想說?”
對面的阿鳶疑惑道。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長得平平無奇,手段卻非常離譜的鍛體境修士有什麼想說的。
“當然有,我想見夏國皇帝,這是我的訴求。”
鄧儒擺了擺手,倒是十分直接,一點盤外音和曖昧誤會都沒有。
自古以來,宗教和國家就是不可分割的。
自打知道這個阿鳶是夏國國師的那一刻起,他就有了這個想法。
自己一步步的發展,哪裡有國家機器直接一道旨意下來來得快?
“見我們的皇帝?你要做什麼?”
阿鳶的神色中帶上了一絲的警惕。
似乎皇帝,是她不可觸及的逆鱗。
“先前聽姑娘說,你們要反抗靈鷲宗。”
“我可以幫你們。”
鄧儒喝口水,淡悠悠的說道。
“就憑你?一個鍛體境?不可否認,你是有些手段,但,靈鷲宗光是周天境的峰主,便有十名,還有一個周天境大圓滿的老東西。”
“你,還不夠。”
阿鳶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其實也是在試探鄧儒。
如果鄧儒在聽到這些就嚇得不談了,那她也沒有必要,讓他去見夏國皇帝。
“當然不憑我,憑家師,家師的來歷,比你們想得要神秘。”
“你們只知道家師一言可定生死,可並不知道,剛剛那飛水橫渡的場景,不過是家師一念之間罷了。”
鄧儒臉不紅心不跳的給自己吹牛。
不要臉就是能夠天下無敵。
他秀肌肉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背後的紙老虎多畫幾道條紋而已。
對面的阿鳶沉默了許久,猛地展顏一笑,道。
“合作愉快。”
阿鳶顯然也是被忽悠的受害者,她相信了面前這個自稱無支祁的傢伙,背後有強大的大能撐腰。
鍛體境的無支祁的話就是在放屁。
可背後有大能撐腰的鍛體境的無支祁說話就等於周天境。
而且,境界越高,就越會重視。
“事實會告訴姑娘,這句合作愉快,會是姑娘這輩子說過最正確的話。”
“本座以茶代酒,慶祝一下。”
鄧儒笑了笑,舉起茶杯,碰了一下阿鳶的茶杯,而後將茶水一飲而盡,還給阿鳶展示了一下空蕩蕩的杯底,就當是交易完成的乾杯。
阿鳶也笑了笑,學著鄧儒的模樣碰了一下鄧儒的茶杯,也一飲而盡。
“小友有一句話說錯了,不管何時何地,什麼時候,天荒地老,我這輩子說過最正確的話,都早已在很多年前的一天說過了,以後不管有多正確的話,那都不如那句話正確。”
“所以,充其量,這次合作愉快,只能算是最有利的話。”
鄧儒一頭霧水的聽著。
不過他也懶得管,這應該是阿鳶這位夏國國師的情感私事。
作為一個合格的戰略合作人,要做到的,就是不要對合作人的情感私事好奇那麼多。
“在下清楚,合作愉快。”
鄧儒拱了拱手,便不說話了。
“小友打算何時前往永樂城見陛下?”
阿鳶問道,她打算直接送鄧儒去永樂城。
畢竟,鍛體境走路哪裡有飛行快。
“明日在下還有些要事處理,明日後吧。”
鄧儒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