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時,佑香出奇安靜地聽著哥哥們聊天,在他們家裡,也只有宇智波富嶽在時才會講究絕對的家族禮儀,例如什麼食不言寢不語之類的。
但若是隻有兄妹和母親在場,那就是好不容易迎來的分享時光,才不會理會禮儀呢。
因此飯桌上除了佐助很少說話之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有在分享這幾天的生活,往往在這種時候,佑香都不會是最沉默的那個。
也正是因為今天的反常,佐助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就見佑香咬著筷子,眼神猶豫的在鳴人和自來也之間來回轉悠。
“怎麼了?”他擰眉發問。
“啊!”冷不丁被哥哥注意到的佑香立馬坐直了身體,搖了搖頭。“沒什麼!”
這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佐助一眼認定佑香肯定是有事瞞著他,臉色微微一變:“我不信。”
“什麼!”佑香裝出一副受傷頗深的表情,捂著胸口痛訴:“哥哥你已經不願意相信我說的話嗎!為什麼!!”
“別裝。”佐助放下筷子,伸出手,不輕不重的捏著佑香的臉頰。“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快說。”
他的表情似乎還在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佑香眼睛提溜轉了兩圈,試圖找白尋求幫助。
白坐在對面,看見她的求救目光,笑了笑:“沒關係的,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出來,大家開誠佈公的談一談。”
這意思就是讓她現在挑明瞭。
“他都知道我卻不能知道?”佐助挑眉,表情愈發陰沉。
君麻呂及時趕到,用手當做手刀啪一下打落佐助的手,語氣護崽子意味十足:“不許傷她!”
被他這麼一激,佐助的表情更加難看。
“關你什麼事?”
別以為他給了兩天好臉色就等於是接受他們了!
他們體內流著外族人的血,和宇智波的人再親密那也不是親人!!
自來也是從來不管孩子們之間的爭吵的,他坐在一旁喝著小酒並未出聲,鳴人倒是站了起來想過來勸勸:“佐助!!不要和哥哥們吵架啊!你們現在是一家人!!”
中午飯後聽過白和君麻呂身世以及佑香說為什麼會把他們帶回來後,鳴人就已經接受了佑香多了兩個哥哥的情況,並且他都說了讓白和君麻呂在木葉好好住,以後當上火影來保護他們就足以看出——
現在的鳴人已經把白和君麻呂當做是木葉的一份子了。
鳴人是個心胸寬廣的好孩子,他心疼白和君麻呂的遭遇,覺得他們在木葉可以獲得更好的生活,他也想盡自己的努力來讓對方融入。
於是在這種時候,他選擇的是幫白和君麻呂吵架。
但這無疑是加重了佐助心中的怨憤——我才是土生土長的木葉人,你的胳膊肘怎麼往外拐?!
佐助滿腔怒火霎時間對準了鳴人,他轉過頭去就打算開炮:“這又有你什麼事?吊車尾。”
鳴人被佐助說了許多次吊車尾了,但每每被這麼說,還是氣的跳腳。
尤其是今天,新認識的還算聊得來的傳說三忍也在現場,這佐助也忒不給面子了,這不是把他的弱點都暴露出來了嘛!!!
鳴人氣的吹鬍子瞪眼:“你在說什麼嘛佐助!!!我才不是吊車尾!”
佐助冷哼一聲,卻被佑香抓住了手。
“哎呀,就不是什麼大事嘛!”佑香戳戳佐助的額頭,“哥哥你消消氣,君麻呂是擔心我,鳴人是不想看見你和白與君麻呂之間產生間隙,大家都在用各自的方式守護好他人,這不是很好嗎?”
她沒有去指責佐助的行為是對還是錯,她只是溫溫柔柔的說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理方式,這些方式沒有人能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