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哥,這個是還真的只有我上次說的那種辦法。”劉光齊直截了當的說道。
至於剛剛劉光齊對於賈東旭的提醒,也確實是發自自己的內心。
當然劉光齊也沒有想著強制改變,在劉光齊的心裡想的是,一切的事情做到自己隨心就好了。
雖然對於直接幫助秦淮茹去上班,劉光齊肯定也是能夠辦到的。
但是劉光齊自己又不是一個聖母心氾濫之人,能做到最大的程度也就是提醒了。
“好的。”賈東旭直接對著劉光齊說道。
同時低頭洗碗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恨的目光。
看著賈東旭的模樣,劉光齊也沒有多說什麼。
和技術科的其他人一起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只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劉光齊就和技術科的其他人分開了。
劉光齊獨自往自己的辦公室方向走去,一般中午的時候劉光齊都會選擇午睡一會。
這都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一連一週的時間,劉光齊都帶著技術科的眾人一頭扎進了車間,全身心地投入到機床的保養和除錯工作中。
早上劉光齊和技術科裡面的眾人提著工具箱就是直接前往車間。
劉光齊每天都會檢查一下前一天的工作記錄,然後和技術科的同事討論一下當天的計劃。
更多的是讓技術科裡面的同事動手,自己在流程不規範,以及在操作有誤的情況下提出來。
今天來到了車間之後,劉光齊走到一臺機床前面,“大家注意,這臺機床的主軸箱需要重點檢查,看看潤滑油是否充足,齒輪的磨損情況如何。”
劉光齊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開啟主軸箱的蓋子。他拿著手電筒,仔細觀察著內部的結構,手指輕輕觸控著齒輪的表面,感受著其粗糙度。
每當劉光齊在講解的時候,技術科的眾人,包括王科長都是一臉認真的聽著。
同時眾人也都是彷彿做好了分工一樣,陳衛紅拿著扳手,隨時準備拆卸需要維修的部件;
至於其他人則在一旁記錄著各項資料,以及劉光齊所講的重點內容。
劉光齊親自示範如何拆卸和安裝部件,他的動作熟練而精準,每一個步驟都一絲不苟。
“拆卸的時候要注意順序,別弄亂了,安裝的時候要確保每個螺絲都擰緊。”
他的聲音在嘈雜的車間裡清晰而有力。
在除錯機床的精度時,劉光齊更是全神貫注。
他眼睛緊盯著千分表的指標,手中緩慢地轉動著調節旋鈕,
“再微調一點,好,就這樣,精度達到標準了。” 他的額頭佈滿了汗珠,但他顧不上擦拭。
至於同型別的機器,劉光齊就沒有上手,而是讓其他的眾人直接上手操作。
“這臺機床的導軌有點磨損,需要進行刮研處理。” 劉光齊指著導軌說道。
魏振國立刻拿來工具,和李建民一起動手,他們先用刮刀一點點地去除導軌表面的高點,然後再用磨石進行精細打磨。
劉光齊只要眾人在不出錯的情況下,也不多說什麼。
經過一週的努力,車間裡的機床煥然一新,執行起來更加平穩、精確。
“這幾天可累死我了。”技術科的辦公室裡面,李建民直接癱坐在座位上,整個人形成了一個半癱的狀態說道。
魏振國直接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這麼點小事情都好意思說辛苦?這還是有人教。”
“就是,我都恨不得廠裡的機器能夠壞一臺,然後我們能完全拆開來搗鼓一下。畢竟光齊到時候忙起來就沒辦法和我們講解了。”
一旁的陳衛紅直接也是對著李建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