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錯了哥哥...”
宋時予艱難昂起頭,忍著揉摁在後頸傷口的手,吃痛去看男人。
也不知是被惑還是被嚇,鏗鏘有力說出早就在心底生出的答案。
“什麼都願意,願意一輩子陪著你。”他睫毛顫抖厲害。
“哪怕是掏出這顆心,哪怕是生死。”
“哪怕要我去死,哥哥。”
“哥哥...”
“呵。”
宋時予上喘呼吸,心臟撲通撲通急跳,撞得他腔子疼。
在這寂靜裡他似乎聽到Alpha傳來了一聲輕笑,還帶著胸腔震動的餘音。
Alpha血管皮肉鬆懈,俊美無儔臉上第一次勾起一絲很顯微的笑。
“死到不用。”他手放在宋時予喉管,欣賞著beta慌張又懼怕的樣子。
微微歪著頭去觀察人慢慢向上移動的水潤清透眼珠,摸上桃花眸,指腹在眼窩裡轉圈,神經質地嘆了口氣。
“除了死全部都需要能做到嗎?”
“什麼?”宋時予瞪大眼像是聽錯了,呼吸都放輕:“你,你的意思是,你同,同意我...”
“能嗎?”伽聞斂起眸問他。
“宋時予。”
低啞冷磁聲線傳來宋時予神經都麻了。
這五個字穿透力太強,只聽到字尾他心臟就無可抑制重重一跳,到最後怎麼說的,怎麼答應的都不知。
“我,我願意。”
“我給過你機會你不逃,那就由不得我了宋時予。”伽聞似勸似滿地去擦他青紅唇瓣。
吐出的話不寒而慄。
“我對欺騙我的人向來不會心慈手軟,你今天說的話我會全部記得,一直到死,你也是,不要忘卻了,不然。”
他放輕語調,繼續靠近beta去盯撰人裝載淚水的瞳孔,一字一句道
“我會親手把你腸.子從肚子裡硬生生掏出來,然後在塞進另一個入口裡。”
“知道嗎?”
冷硬沙啞不帶任何感情聲線從男人喉底磨出來,讓人滿是恐懼和壓抑。
宋時予唇瓣抖動,完完全全被抽了魂,被對方說的話砸的眼冒金星。
他只知曉他,他要瘋了,他要得到了,他要成功了。
“宋時予”伽聞喊還在雙目失神仰起的頭的beta。
眼神暗的如同深不可測深淵,他輕柔拭去宋時予纖長捲翹睫毛上因為醉意和不可置信淚水,輕言道
“100天。”
“100天什麼?”宋時予眼角薄紅瀲灩。
呼吸紊亂的他,身子全依偎在男人身上,手緊緊拽在領口,生怕人一聲不吭留下謎團。
“哥哥,求你告訴我。”
“我很笨的。”
伽聞手托住他下巴,憐憫答覆:“寫滿100天情書我就答應你。”
“......”
伽聞將醉倒在懷中的人打橫抱起往浴室走。
如同拆禮物似的一點點解開紐扣,修長冰涼手指從人唇瓣往下滑動到還在孱弱跳動的心臟。
很白,沒有任何淤青疤痕,在浴缸中被溫水泡的染上淡粉像冬日雪枝上盛開的一簇紅梅,天生就適合在上面用水墨筆作畫。
伽聞指背蹭弄在鎖骨下,一直一直往下,滑膩如羊脂肌膚使他眼底更加陰暗黑沉,沒忍住力氣重了些。
在身下人殷紅小臉開始無意識微吟時,輕輕放開手。
他從口袋裡勾出煙盒,點火燃起,扯起脖子吞吐了口,煙霧染過眉骨,嗆咳濃霧將他眸中深不見底神色割為兩半。
一半神明一半惡鬼。
許是為了緩和今晚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