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密碼驗證正確
——哐
一道機械鐵門被開啟,從裡頭一眼望去擺放各種大型儀器,實驗臺上放置各種試管容器燒杯。
有的試管裡還裝著綠色溶液像不久前進行過某種實驗。
離心機高速旋轉著,發出沉穩有力嗡嗡聲。
最讓人驚悸的便是環繞在直行道走廊上的一排排玻璃器皿,外壁面光滑在通風管道口泛著微微銀光,下頭連線的一根根養分管道。
裡頭浮起的全是五臟六腑器官,以及擺在正中央器皿裡的數塊xian體。
腺體下方儀器還在不斷閃動綠燈,器官活動全部清晰呈現。
男人單手扯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抬步往裡拖。
每拖行一步,就帶出又長又溼血痕,一路從門口轉到走道。
臉半抬的Alpha滿頭是血,一口嘴裡只能看到光禿牙槽,牙齒全部被扒光
Alpha半死不活臉上因痛苦而扭曲變形,身體還在有一個沒一下生理性顫動,像條瀕臨死亡的臭魚。
男人將人拖到實驗室燃具前,低頭見沾滿黑紅血液的手,眉宇噁心抽動,走到水池邊緩慢沖洗起來,潮溼水珠沿著微紅凸起骨節往指尖滴落。
他洗的很是仔細,修剪平滑指甲和指縫都不放過,來來回回七八遍,到掌心乾癟發白才用手帕擦拭乾淨。
身下死人還張著嘴巴痛苦悶哼,嗚咽求饒,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混合著恐懼的淚水,如雨般滾落。
嘴裡還殘留用鐵鉗暴力拔牙的溫熱血液,不斷粘稠往唇沿下滴,哪怕疼的嘴只能動,還在緊顫說:“放了我吧...我”
男人鼻樑漸上滴水珠,他沒擦拭,無視男人痛苦呻吟。
不緊不慢拿起外科手套戴上,肌肉勻稱的長臂拖起男人繼續掠過兩排讓人心膽俱裂的物體,走向實驗室最裡頭房間。
吱呀門開了。
滿地血腥房間裡,躺著個被綁在控制檯生死不明的男人,十指被剁的乾淨,只剩一截平整腕部滿是血耷在白色床單上。
滴答,滲血。
視線往上男人一寸紅舌被割放在一旁彎盤,嘴裡鮮血汩汩不斷。
再往下後頸被剜的破爛,像是被人用刀狠狠猛割發洩過,骨頭都快劃出來,肉全翻爛在外頭,腺體卻還在跳動發熱往外滲著鮮血。
A級Alpha資訊素跟隨腺體充斥整個空間,張牙舞爪資訊素在感知到寄宿體生命緩緩流逝後,都瘋狂衝向闖入者。
男人眉目很短暫一動,丟開手中人,遮蔽四面八方夾雜求救聲,踩在梨花地板上,面無表情拿起手術刀和針管上前。
“嗚嗚嗚嗚——”
床上人不斷扭著頭,擺動著像困獸一樣的綿軟四肢。
可終究是徒勞。
男人手摸到快提取不出的腺體上,發出一聲細小嘆息,他拇指摁在森森白骨施力,隨即手術刀精準刺入。
“啊!”
學校發生大規模資訊素紊亂後,停課的停課,休學回家的休學回家,大多數都待在寢室。
宋時予第二天早早起床,他將昨晚睡前寫的情書揣兜裡,披上外套就跑到校外給人買早餐。
天還沒亮北風冷的緊,宋時予到實驗室已經早上6點50,像往常站在花樹下等著,不時來回走動取暖。
今天來得有點晚,不知對方是不是上去了。
他心頭還在琢磨昨天到底是哪裡惹到人了,他也沒做什麼啊。
難道是抽菸被看到了?
不應該啊。
活了快二十年,還從來沒有哪任這般讓他抓心撓肝,夜不能寐。
宋時予煩躁地掰斷根花枝,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