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裡也不知在學校裡吃了什麼,腰細的半臂就能掐在懷裡,不禁又對之前來倫敦的舉動,感到猶之後悔。
“還是有點瘦了。”他道。
宋時予半點沒聽到後頭的微聲評價,喜的關下吹風機,順著力道往男人大腿上跨坐。
雙手摟住脖頸,親親膩膩地和對方鼻尖相貼,激動的和人講述自己的計劃。
“那我們到時候去威斯敏斯特教堂吧,嗯...再去倫敦之眼,去買聖誕樹過聖誕,哥哥。”
“好不好,好不好...”
“哥哥。”
學校那邊都期末放了假,倫敦卻還下著雨,且時大時小,打傘都沒什麼用處。
想和人出去逛逛的心都沒了,尤其男人總是早出晚歸,太過忙碌。
本就重新相愛沒多久的兩人,正是需要愛撫和纏綿的時候,沒得到投餵又終日處在不可得的期間。
身體那股饞唸經此變得更加濃烈,是恨不得無時無刻時時刻刻都纏著對方索吻擁抱黏在一塊。
他真的太想他了。
且這四年太過昏暗,暗到他連倫敦的真實面貌都未看清,好像每日都是虛無渾噩,不知時節季令。
但現在不同,相守之人在身側,時間便快似箭梭,眨眼便輪換一年,只想抓緊每分每秒裡這世間獨一無二的色彩美好。
伽聞眉眼含笑,很輕含著他唇瓣:“好,都聽你的。”
但親了一會,懷中人又皺起臉,哀怨看他:“那你會有時間嗎,實驗室忙不忙呀,都快過年了,還是早出晚歸的,有假嗎?”
“會,這邊也要放年假了。”伽聞雙手環住他腰身,將兩人最後一點縫隙全部合併。
綰起袖口的手臂搭在他腰尾處:“到時候你想去哪都陪你,只要你開心。”
“開心!”宋時予黏蜜地親了親男人臉頰,窩在對方胸口:“和你待在一起就是世界上最開心的事。”
“我也是。”
“不過。”宋時予抬頭,看向男人下頜輕聲問:“我們什麼時候去證婚啊哥哥。”
他咬了咬唇,有些不樂意:“你不會是不想跟我結婚吧。”
“怎麼會。”伽聞拂他星河難及眼眸。
“可是都這麼久了,我們也還沒證婚。”像是越說越真,他微惱地從人懷中挺起身子,搖晃對方肩頭。
“你都偷偷趁我生病睡著的時候帶上戒指了。”
“你都跟我求婚了...哥哥”
“你不會要反悔了吧。”
伽聞薄仞唇線很輕揚起,摁住懷中亂動不安分的細腰。
熱燙灼人的手掌,捧起懷中人小臉,垂眼與之糾纏視線:“不會,從來都是你,一直都是你,也只有你。”
“那什麼時候呀。”宋時予撇了撇嘴,揪住男人不知何時凌亂的襯衫領口
而後,疑惑地挑起眉。
他尚且記得開門前,對方是如何穿衣的,紫色襯衫的紐扣每一粒都扣得矜貴得體,君子端莊。
而非現在這般領口敞開,一副被慾望吞食從上位者角度墜落到yin欲的模樣。
“哥哥...”
果然,身體警鈴還沒來得及拉響,腰間禁錮一瞬收攏。
下一秒還處在上位的他,天旋地轉就襲來,眨眼便被男人正正壓在沙發上,唇堵住。
手從只到大腿的襯衫往下,飢渴難忍的吻鋪天蓋地而來,急促到讓人毫無招架還手之力。
“唔...哥哥...”沒得到答案,宋時予喘著氣又開始要答:“你還沒...”
沒意外,再一次被堵住。
男人吻的很深,眼神卻是沉迷欲色裡,獨一份的格外鄭重。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