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這一點嗎?會不會太過草率了。”吳清說道。
因為在吳清現在的認知中,這位公孫大人能幹事,而且查清先帝死因也是在職責之中,僅僅憑藉著不是自己人就貶,甚至現在還要殺,實在是太過了。
“這就是帝王心術,忠才是最重要的,才能次之,畢竟才能是可以學的,而忠於誰不是那麼容易改的,尤其是公孫大人這種。況且他還要楊威,這樣有些牆頭草才會知道,只有忠於自己才有肉吃,而不忠於自己的,即便是公孫大人這種位高權重之人自己一句話就可以定生死。”逍遙解釋道。
“果然是帝王心術,當真狠毒,不過罷了罷了,和我們無關,喝酒喝酒,明日一早就走了。”吳清聽完逍遙講的故事,重新整理了她對於人間的理解,儘管這些故事都是真的,但是這些都與她無關,何必費心呢?
“吳清師姐你倒是坦率,我之前聽說之時可是有些憤然,想要做些什麼呢。”五師弟說道。
“做了,但是吃力不討好,後面便也就不做了。”五師弟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不過公孫大人膝下的那個兒子倒是有些意思,就是叫什麼公孫武義的,就那個一文一武當中的武。”六師弟插話道。
“說來聽聽,感覺這公孫家的故事越來越有意思了。”吳清放下手中的海碗問道。
“就是早些年,他奉公孫大人之命微服私訪,巡查下面各州各縣,一些個貪官汙吏好像拔出蘿蔔帶出泥一般,一抓一大把,得罪了不少人呢,要不是老皇帝的重用,恐怕都不要這時候,早死了。”六師弟說道。
“你講的一點不生動,逍遙講的才生動呢,來逍遙你來講講。”吳清給了六師弟一個白眼,隨後看向逍遙說道。
“你還別說,這個人倒還是有些意思,和他爹一樣嫉惡如仇,尋歷天下的時候,得賊則殺,每過一處當地的陳年冤案都撥雲見霧一般。”逍遙說到這有些讚許地點點頭。
“哦,怎麼查的。”吳清好奇道。
“無非就是官商勾結,謀財害命而已,有些事官府老爺們以為百姓不知道,其實百姓比誰都清楚,只需要深入民間暗訪,到時候一詐便什麼都清楚了,沒什麼好說的。來來來喝酒喝酒。”逍遙也是不知道其中的具體細節,只知道方式方法。但是卻也不想承認只能以此來掩飾。
“也是,不過他們家出了這種事,也不知道他何去何從,真是好奇啊。”吳清也沒有深究,只是有些唏噓道。
“沒什麼好好奇的,父連子坐,一併處死罷了。只是可惜了他那小女兒了。”六師弟說道。
“可惜了?你見過?可不是見人家漂亮,才有此念頭哦!”吳清揶揄的說道。
“沒見過,只是聽說過而已。”六師弟說道。
“聽說是,面容清冷,卻是花容月貌,不似牡丹,不似水仙,不似玫瑰,不似月季,唯獨像白蓮一般,是個奇女子。”逍遙說道。
:()問心石上的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