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姐姐可莫要取笑我了,昨晚我可是捨命陪君子了哦,沒有我王貴大哥可是不知何年何月才會表露心意呢。”禮義笑盈盈地說道。
“那倒也是,不過王貴現在怎麼樣也是我的男人,該護還是要護的,韓小兄弟你說是不是。”說完又是對著一邊的王貴說道“剛起床還不去洗漱洗漱,讓人看了笑話。”
王貴點點頭說道“也是,不過昨晚確實是喝多了現在頭還疼呢,對了韓小兄弟,一會你也去洗漱洗漱。”說完便朝著屋外走去。
王貴走後,禮義笑盈盈地看向春香說道“春香姐姐。”
春香也是看向禮義說道“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嗎?”
“倒也沒什麼事,只是這不像你啊,雖然之前見面不多,但也能大概看出春香姐姐你是一個羞答答的人,一夜過去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有些費解罷了。”禮義就這樣看著春香說道。
面對禮義的提問春香倒也沒有迴避而是大大方方地說道“你這麼說倒也沒錯,只是這才是我的本性,之前的羞答答怯生生都只是偽裝罷了。”
“哦,願聞其詳。”禮義是真的好奇,是什麼讓春香有如此耐心偽裝這麼久。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男人不都:()問心石上的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