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喜逢焦急地進入廚房的那一刻,那垂髫之年剛剛學會走路還不會說話的孩子“咿咿呀呀”地還帶著些許哭腔。
畢竟自己父親扔下自己進入廚房,孩子恐怕是以為父親不要自己了吧,而且自己眼前還是三個陌生人。
那孩子追趕著自己父親走得顫顫巍巍,好像隨時都要摔倒一般。口中咿咿呀呀好似隨時都要哇地一聲哭出來一般。
飲月三人看著眼前的情況有些不知所措,飲月雖然有一個剛剛出生的弟弟,但是卻也還未過週歲,和眼前的孩子完全不同。
而禮義對此更是無計可施,只能現在祈禱“讓這孩子堅強些,不要哭出來。”
這時小焱子的作用便體現了出來,小焱子撿起放在地上的撥浪鼓拇指與食指輕輕捻動,撥浪鼓頓時發出“咚咚咚的聲音。”這聲音雖然算不上好聽,但是不知為何卻對眼前的孩子有著吸引力一般轉過身子,依舊是邁著那顫顫巍巍地步子朝著撥浪鼓走來,想要伸出手想要抓過把玩。
小焱子見狀不由得玩心大起,拿起撥浪鼓有規律地上下晃動,而那孩子的目光也是有規律跟隨著撥浪鼓移動,伴隨著膝蓋微微彎曲有規律地跳動起來。不多時那孩子笑了,笑得格外燦爛,好似太陽一般。
…………
這時張喜逢端起一盤綠油油的炒青菜出來,而豔卉也是緊隨其後端著一盤酸菜炒筍。口中略帶尷尬地說道“粗茶淡飯還希望不要嫌棄。還有一隻臘雞,馬上就蒸好了。”說完便尷尬地看著三人,不過尷尬很快便被驚訝所替代。
禮義見豔卉表情的轉換不由得疑惑起來問道“豔卉姐,是有什麼不尋常的事嗎。”
“沒有沒有,只是這孩子很怕生的,即便是他外婆隔個兩天沒來這孩子也會將她當成生人,為此還和我念叨過好幾次呢!現在居然和恩人這麼親暱,有些吃驚罷了。”豔卉似乎是在解釋,不過更多的卻是埋怨。
聽豔卉這麼說張喜逢這才反應過來吃驚說道“對啊,怎麼會這樣,這孩子明明很怕生的。”
禮義見兩人這麼說,又看了看坐在小焱子腿上笑著玩撥浪鼓的孩子似乎是有些不信邪一般,走過去想要抱起孩子,可是就在禮義雙手觸碰到孩子咯吱窩的時候哇的一聲,孩子便哭了起來。
禮義被嚇了一跳,不由得鬆開了雙手向後退去,也不管孩子聽不聽得懂安撫道“好好好,我不碰你就是。”見孩子不哭了便轉過身嘟囔道“怎麼小師叔就可以,我不可以。”
聽到這句嘟囔,小焱子似乎是有些得意地,又有些數落地說道“說什麼呢,我這叫親和力,我很和善的。”說完伸出手指在孩子胖乎乎的臉上輕輕戳了戳輕聲說道“你說是不是啊。”
“對了,小傢伙叫什麼名字啊。”小焱子回過頭看向張喜逢夫婦詢問道。
“哦,叫張馨月,小名就叫月兒。”
:()問心石上的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