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兇手這個時候表現出緊張,不知所措的神色,可是他看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但是這並不可以排除這些人的嫌疑,因為這些人那個不是人精,他們可以將表情隱藏地很好,饒是趙錫安也看不出來。
看著嘰嘰喳喳的眾人,趙錫安放棄了,因為他實在看不出來。
不過他也不止這一個辦法。
“我希望兇手可以自己站出來,要是我查到了是誰那麼必定是株連九族的,現在自己站出來我可以從輕發落。要是有人有線索現在也可以說,我可以給他記個大功,而且兇手的田宅都可以讓他係數拿去,不過要是讓我知道知情不報,哼哼。”說完,趙錫安冷哼兩聲,這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面對這麼明顯的威逼利誘,這些人精都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過一頓鞭子了,但是這件事確實與自己無關啊,不過除了為自己考慮的人之外,還有些人起了別樣的心思,那就是為什麼不乘此機會讓自己更上一層樓呢?
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一位身著大紅鶴袍的官員模樣的人走了出來說道“王爺,下官有件事要稟報。”
“哦,呂尚書,說說看。”趙錫安眼睛微眯,他當然知道這個呂尚書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的王爺也不管這些了,他現在只知道寧殺錯不放過。
“王爺,下官聽說陳侍郎與四殿下有過節,是因為四殿下看中了陳侍郎府中的一幅猛虎下山圖,雖然陳侍郎割愛了,但是私下裡還是暗罵四殿下霸道。”呂尚書說的頭頭是道,就差將罪名直接按在了陳侍郎的頭上了。
“呂匹夫,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幅畫而殺人呢,更何況是四殿下。”陳侍郎現在很驚慌,似乎現在只有罵人才可以讓自己看起來沒有心虛。
可是在別人看來他越罵,嫌疑越大,因為只有心虛的人才會用髒話來掩蓋自己。
確實陳侍郎現在很心虛,因為呂尚書所說的確實是事實,自己很:()問心石上的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