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連串的問題,王其越沒有吭聲,只是目光冷冷地看著一個方向。
順著王其越看向的方向,王戶越瞬間便明白了什麼,他順著這個方向質問道“你不想說些什麼嗎?”
王海濱面對著質問,絲毫沒有理會,而是看向了王其越說道“你那是什麼眼神,想殺了老子?”說到這,王海濱扯開上衣,露出了堅硬的胸肌,手握拳頭重重地在自己胸前拍打了幾下說道“來來來,拿著你那杆槍朝這裡刺。”
看著王海濱的動作,王其越冷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說完這句,王其越舉槍便刺,幾乎就是一瞬便已經來到了王海濱的身前,就在槍尖離面板只有一寸的時候,王海濱揮手便將王其越打飛,口中帶著怒意地說道“你還真想為了那個賤人殺了老子啊!”
聽到這句話,王其越朝著地上吐出一口鮮血,沒有回答王海濱的話,而是嘲諷道“原來你也怕死啊,那好啊,以後你睡覺都要睜眼哦,不然的話我也不敢保證哪天你會死在床上。”
看著有著那殺人眼神的王其越,王海濱雖然滿臉怒容,但是心中卻是很高興的,因為死了一個許鈺瑩,卻換回了自己次子習武的決心,這筆買賣怎麼想都不虧,因為只要自己一直比王其越強,那麼王其越也會越來越強,再加上王戶越,那麼到時候會友鏢局一門兩傑,這件事說出去都有面子。
對,對於王海濱來說,死一個髮妻無關痛癢,在北州女人就如同種馬一般的存在,她們的存在只是為了延續後代,只要後代誕生,那麼她們也就沒有了作用。
當然其中不乏有著公孫家一般夫妻之間恩愛異常,對於女兒也是一視同仁地家庭,但是更多的還是如同王海濱一樣的人,他不會對一個女人留戀,他只是當許鈺瑩是丫鬟,僕人。
看著冷血的王海濱,王戶越也是冷聲問道“父親,你難道真的不會有絲毫愧疚嗎?”
看著質問自己的王戶越,王海濱也是冷聲回應道“怎麼,連你也想教育我?”
“我承認,你確實有殺了我的實力,但是你別忘了,我還是你老子,你難道要弒殺生父不成?”說完這些,王海濱穿好衣服,回過頭對著王其越說道“你想殺我,再練練吧。”說完,便哈哈大笑著離去。
“對不起,我…………”王戶越看著王其越他想說些什麼,但是卻開不了口。
“我知道的,不怪你,畢竟你當時不在。”王其越沒有怪王戶越的意思,因為這確實也怪不到他。
“我想說的不是這些,他畢竟是我們的父親,所謂百善孝為先,你別再為難他了,逝者已逝,孃親也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王戶越不知道怎麼將這些說出口的,但是為了王海濱,更為了王其越,這件事他必須要說出來。
“呵呵,你也是這麼想的?”王其越看著王戶越,眼神之中沒有了冷色,有的只是釋然。
:()問心石上的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