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系列插曲,靜安寺之中,杜姑娘雖然情有可原,但是終究還是難逃一死,原因也就是她謝家獨子,謝公子是無辜的。
但還是將杜姑娘的腰斬於市改成了一條白綾,以至於留下全屍。
而行刑官由公孫文忠擔任。
看著懸架於午門之上的白綾,想著自家冤屈得以洗刷,心中只剩下解脫。
隨後杜姑娘回過頭看向坐在高臺之上的行刑官,粲然一笑“文忠公子,要是早些遇見你,該有多好啊。”
“午時三刻已到,杜姑娘,可以了。”公孫文忠說著,便扔下竹筒之中的籌子,而籌子扔下,意味著行刑開始。
行刑很快,但是即便行刑結束,百姓也沒用走,他們看著這一介女流卻能如此,心中不免悲涼。
看著始終沒有散去的百姓,公孫文忠心中又何嘗不忍?
“好了,散去吧。”公孫文忠站起身來
隨後就這麼眾目睽睽之下,將白綾之上的杜姑娘遺體抱下,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走在了皇城大道之上。
“大哥,找到了。”公孫小跑著過來說道。
“嗯,我們好好安葬杜姑娘。”
經過這一些列事情之後,皇城徹底迎來的清刷,刑部聯合御史臺將皇城大大小小官員查辦,家中也是搜出了鉅額財富,甚至新成立了一個機構安插在民間,以此來搜樓民間之事。
而也就是因為這個機構的誕生,公孫武義步入仕途。
“武義,我知道你一心向往江湖,我們本不應該讓你入仕,但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不要怪我們。”公孫文忠有些愧疚地說道。
“大哥,我怎會怪你?你說得對,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公孫武義很是灑脫地說道,不過隨後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大哥,父親呢?”
在聽到公孫武義這麼說之後,公孫文忠眉眼微笑,饒有深意地說道“你還比了解父親,父親他………………”
公孫武義爽朗一笑說道“哈哈哈哈,說的也是,父親會對百姓愧疚,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這種情緒可不是我們應該看到的。”說完這些,公孫武義穿起他那新的官袍,不得不說,這官袍很是神氣,穿在身上英姿颯爽。
“好了,大哥,不說了,我該去上任了。”
公孫武義雷厲風行,短短几個月,皇城就煥然一新,再無貪官汙吏,也因為如此,皇城大大小小官員革職查辦的太多,以至於皇城一度無官可用。
不過這個時候,學宮的作用就出來了,學宮之中的學子紛紛入仕,填補空缺。
“武義,我與父親商量過了,皇城官場現在百廢待興,一片欣欣向榮,但是我們不能只顧著皇城,我們決定讓你去北州到處看看。”公孫文忠看著公孫武義說道。
“真的!好啊!”公孫武義欣然接受,甚至有些興奮起來。
因為他本就嚮往江湖,這次可不就是一個好機會嗎?
“武義,別這樣,你去巡視北州,可不是讓你去玩的。”公孫文忠有些嚴肅地說道,雖然公孫武義不至於這點都不知道,但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好了,大哥,事情輕重我知道。”公孫武義現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還有,你現在既然入仕了,那麼就要放棄你之前說的,嚴以律己寬以待人,記住,面對官員來說,一律嚴苛真的嗎?哪怕無官可用,也不能讓那個老是蟲豸進來。”公孫文忠叮囑道。
“知道了,知道了。這種事大哥你已經說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起繭子了。”公孫武義不耐說道。
“好吧,好吧,就這樣了,我也不嘮叨了,省的你說我煩。”公孫文忠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遞給了公孫武義說道“去吧,記得,事無鉅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