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武義在聽到城西滅門案之後,也是收起了之前那略顯玩味的神情,端坐在公孫文忠的對面略做沉思說道“嗯,略有耳聞,但是兇手不是抓住了嗎?怎麼?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公孫文忠略做沉思,丟擲了自己的疑惑“有沒有隱情我們暫且不論,但是一個女子是如何殺死一家三十餘口人的?而且還是在大婚當日。”
“大哥,這個女子是否會武功?”公孫武義問道,畢竟會武功的話,要殺死三十餘個普通人這件事並不難。
“不知道,但是我今天去看了,那女子身形清瘦,四肢很是纖柔,沒有武人該有的孔武。”公孫文忠給出了分析。
“那麼大哥,這件事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下毒,一個普通女子要殺死三十餘口人這件事很是匪夷所思,但是下毒就不難辦到了。”公孫武義這個推測與朱默一樣。
“大哥寬心,要是下毒,仵作不久就會查出來的。”看著眉頭緊鎖的公孫文忠,公孫武義寬慰道。
“這才奇怪,現在距離那女子收押已經過了四天,但是卻遲遲沒有仵作給出的答覆。”公孫文忠皺眉說道。
其實在此之前,公孫武義猜出了一個假設,那就是會不會趁著大婚當日,藉著喜酒的名義將一大家人都灌醉,但是這個假設很快就被否定。
其一,那就是一個女子是何等酒量才可以將一大家子人通通灌醉。
其二,那就是雖然說喜宴,但是也難免會有著不喝酒之人,要勸這些人喝酒是個很難的事。
其三,那就是一個人雖然醉酒,但是感覺還在,在劇痛之下自然會喊出來,那麼在殺了一人,二人,三人之後,其他人都察覺不到嗎?
不過現在都是假設,要想知道真相,那麼就只有親自去調檢視看了。
而且以大哥嚴謹的辦案態度,絕對不會就這麼模稜兩可,凡事都是要查個水落石出。
“嗯,明日我去跑一趟義莊,再去那家人的鄰居那問問看,一有訊息我就馬上告訴你。”公孫武義很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
次日。
公孫武義特地起了個大早,雖然平時公孫武義就沒有賴床的習慣,但是卻也沒用這麼早過,因為今天要趁在早集之前趕到城西,畢竟打探訊息還是要人多才行。
而公孫府邸去城西很遠,幾乎要穿過半個皇城,而且要是直路也就罷了,可是還要繞過一座碩大的皇宮,這可就遭罪了。
而且今天公孫武義沒有穿著平日裡的武裝,而是選擇輕裝,也不佩劍,這身打扮就如同尋常市儈百姓一般。
…………………………
城西。
公孫武義到的時間剛剛好,殺豬的屠夫正在肢解這一頭已經放完血的豬,而買菜的老婆婆也正在擺出自家種的白菜,各色各樣的早點攤也陸陸續續地架起了鍋,準備著最後的一步,那就是上客。
坐在餛飩攤上,公孫武義要了一碗餛飩,看著漸漸多起來的人群,公孫武義知道,機會到了。
“夥計,結賬。”公孫武義三口並作兩口將一碗餛飩吃下,或者說是吞下,因為公孫武義並沒有嚼,而是就這麼囫圇的吞下了。
“誒,你這白菜上面都是水,多壓秤啊,甩幹些。”公孫武義來到一處賣白菜的地攤前,就好像市儈的百姓一般討價還價。
“誒,你這人怎麼這樣,甩幹就甩幹,怎麼還摘我的菜葉啊!”那買菜的農夫很是惱怒,一把將公孫武義手中的白菜搶回。
“你這人怎麼做生意的?外面的菜葉都被蟲子咬了,我摘點怎麼了?”公孫武義也是據理力爭絲毫不讓。
“你買不買?不買趕緊走,別耽誤我的生意!”那買菜小販很是不耐,畢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