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虧本的生意,怎麼溪婧卻說賺了?
“先前我父親是刑部尚書,而我大哥是刑部侍郎,我二哥更是隸屬刑部的護衛。”溪婧說到這,略微有些驕傲。
“嗯,這些我們知道。”林弈說完,繼而說道“可是這與這個有什麼關係呢?”林弈皺眉問道。
“這還是我小時候聽大哥在與父親商談之時知道的。”溪婧說到這,便娓娓道來“大哥說了,這些達官貴人就指著這些發家呢,一來,一文不值的東西現在卻可以賣出天價,這也是賣權,那些商人買下,那麼以後無論有什麼優待,這些商人都是可以優先享受的,為此,我父親曾經在朝堂之上,彈劾了七成以上官員,樹敵頗多。”
溪婧說了這麼多,林弈也是知道了其中關鍵,那就是以權謀私,而且這還是抓不到現行的謀私。
見林弈皺眉,溪婧繼而說道“不過也不是一直這樣,我爹爹在位之時,在趙墩皇帝的首肯之下,設立了一條律法,那就是凡有官位之身的官員,不得託售任何東西,只得明碼標價,而且價值本身不能超過十兩白銀。”
林弈看著臺上一件件被賣出的東西,陷入了思索,不過很快也就恍然大悟,畢竟公孫述死了,天下或許只有趙離這麼一位將反腐做到如此之人了。
隨著一件件不華不實字畫被賣出,這場唱賣似乎也已經進入了尾聲,而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好東西。
隨著那嫵媚姑娘的聲音再次響起“諸位,想必等這幅畫很久了吧。”那姑娘話音未落,一卷寬三丈的畫卷被攤開,直到這時,這卷極為碩大的畫卷映入眼簾。
即便是林弈,孝淵與寅生這種對於字畫一竅不通之人都可以看出,這不是簡簡單單的畫作。
“諸位,想必你們之中不乏本就是衝著這幅畫作而來的吧?”說到這,那姑娘頓了頓,繼而說道“這是百年前,唐老聖手臨死收官之作!呼嘯山居圖!百兩黃金起!”
“一百五十兩!”
“二百!”
“五百!”說到這,那人摘下面具,極為霸道地說道“哼,諸位,這幅圖鄙人看上很久理了,諸位給個面子,在下感激不盡。”這句話看似是在商量,可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那就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這幅呼嘯山居圖有能者居之,怎麼,沒銀子還想強搶不成?”角落裡一道溫和且不失霸道的聲音響起。
“你是誰?有本事以真面目示人!”先前那人感覺被拂了面子,立馬朝著那道聲音看去,眼神之中滿是威脅。
不過那人也是不懼,站起身來,揭開面具“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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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原來是徐公子你啊!”隨後反嗆道“你不是:()問心石上的劍宗